,
够狂妄!
果然,男人除了在她面前二了点,对待外物上,骨子里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毫不在乎外界看法的男人。
孟知安不想理那些上蹿下跳的老腐朽,拽着苏葵,便向长欢院走去。
他真是受够了这一身鲜红的颜色,不可否认,面前女子穿着这身衣服,衬的五官越发秾艳,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仿佛能勾魂摄魄一般。
但只要一想,这身喜服,不是为他而穿,便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苏葵由着她带自己离开。
整个军队都掌握在孟知安的手中,他想离开,哪怕那群官员们上蹿下跳,又能如何?谁敢拦他?
眼睁睁看他堂而皇之的走入后宫,一年约六十高龄的官员摇头悲痛叹息,“欺君罔上,欺君罔上啊!皇上事故未还,孟将军便公然勾结外敌造反!世间可还有天理?”
“嗐,你这老头,别给脸不要脸!”
“那拓跋轩派人趁将军不备刺杀将军,导致将军重伤,差点便丢了命!若是将军不趁机装死脱身,拓跋轩焉能罢休?”
“呸!你这歹人,休要信口开河!我等便是死,也不会归顺你们的!”
那副将摇头不屑,“谁稀罕你的归顺,莫说将军没有自立为王的心,便是有,凭你这把子力气,能干什么?你若是想去给拓跋轩陪葬,尽管去,咱弟兄们,绝对没人拦着你!”
要说起这些,文人们,哪里能说过在军营里没皮没脸惯了的老油子?
他们可不信,这群人怕死着呢,哪里真敢殉葬?
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跟他们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