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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说吧!”摆摆手,她要确认一下,事情是不是与她心中所想一致。
红莲不知她心中作何想法,听话的继续说道:“七王爷与景王爷亲如手足,当时景王爷意外去世,七王爷心中痛不欲生,恨不能亲自提刀为他报仇。但是,七王爷一向淡薄名利,手中并无多少权利,根本无法撼动仇人半分。他想起与景王爷玩笑时的约定,若他不小心出事,要帮他照顾好公主。”
“七王爷便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景王爷唯一的孩子。于是便送了奴婢和璎珞到公主身边贴身保护,后来的事,公主都知道了,这便是前因始末。奴婢们来到公主身边,便是公主的人了,除了定期向王爷汇报公主的身体是否安好外,从没有泄露过其他,望公主明察!”
苏葵一直静静听着,待她说完,心内闪过一个果然如此的念头。
她是看出来红莲与璎珞对她并无恶意,反而忠心耿耿才有此一问。没想到倒是问出了这等陈年旧事,她垂眸沉思片刻,抬抬下巴道,“起来吧!”
“公主不信?!”红莲瞪大眼睛,想到即将要面临的地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方碰死。
璎珞年纪要小一些,已经吓得不受控制地嘤嘤哭泣起来。
“呵,”看来是吓坏了,苏葵没有经历过,也知道掖庭那种地方对于女子来说完全是形同地狱一般的地方,面色难得带些愧疚,道:“起来吧,此事就此揭过,本宫便是知道你们对我没有二心,这才给你们一次机会的,既然已经说开,本宫自然信任七王叔对爹爹的情谊,是本宫吓坏你们了吧?快收收眼泪。”
“公主当真?!”璎珞听了苏葵的话一时忘了哭泣,只是眼泪还扑簌簌往下掉,颇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
红莲连忙摁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一边连呼多谢公主,公主圣明,一边小声冲璎珞说话,让她把眼泪擦掉,以免惹了公主厌烦。
此情此景落在苏葵眼里,就带点哭笑不得的意味了。只怕,她现在在两人心中,已经不亚于恶魔的形象了吧?
然而,即使明知会如此,她也要问个水落石出。
否则,以苏葵刨根问底的性子,一旦知道事情有蹊跷而埋在心底,不用旁人动手,她自己都能将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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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的飞快,转眼便到了南玄戈进入国子监的日子。这日苏葵难得起了个大早,头发松松用支碧玉簪子挽起,素白的小脸上粉黛未施,披着白狐斗篷望银白素裹的雪地里一站,一股绝尘脱俗的气质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她现在的身份算是南玄戈变相的监护人了,还是她自找的那种。十五岁的少女带着一个只有十岁的少年,看上去,总带着点怪异之感。
“流鸢,怎么站在外面,冷不冷?”
身后蓦地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苏葵闻声转头,南玄戈已经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