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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男女朋友才会这么亲密,一起吃午饭,还不是去食堂,大庭广众之下,而是两个人在解剖室,这算什么。
尤其是秦志学还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田悠上厕所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女警员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八卦,说田悠一副小姑娘的样子,没想到勾人的狐狸精。
勾人家有老婆孩子的男人,这是要做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吗?
田悠站在厕所的隔间中,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出去撕了这些嘴碎女人的嘴。
等到这些女人走了,田悠才眼睛通红地从厕所里出来,回到解剖室,秦志学看田悠一副哭过的样子,立即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田悠看着秦志学的脸,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秦哥,他们说我是小三,是破坏你和嫂子家庭的第三者,我没有这么想过。”
“我对秦哥的感觉就是崇拜而已,当成前辈一样崇拜,为什么这些会这么说我?”田悠哭得不能自已。
秦志学皱眉,“谁这么无聊,说这样的事情,你不用在意,身正不怕影子斜。”
秦志学说这话的时候,心底感觉有点虚,又看到哭得鼻头红红的,心头有点触动,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田悠愣了一下,看着他。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志学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些慌乱,但是面上镇定,抽出了纸,“别哭了,你这么哭才让人怀疑。”
田悠接过纸张,随意擦了擦脸,立即说道:“对,我什么都没做,不能任由这些人这么污蔑我,秦哥又不喜欢我,怎么会穿得这么离谱。”
秦志学别过脸去,手中忙着其他的事情,田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失望。
田悠咬着嘴唇,她知道秦哥不爱自己的妻子,忍受着强势的妻子,却因为家庭责任,而对她无动于衷。
田悠脸上扬起笑容,对秦志学说道:“秦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不哭了。”秦志学失笑地说道。
“我要真哭了,就随了那些人的心意了,我就不哭。”田悠一脸愤愤,却显得很可爱。
从田悠来到这里,市里就发生不少的案件,田悠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再到现在熟练操作,让秦志学觉得田悠是一个适合做法医的人。
对指导田悠也上心了,加上加班加点,每天两人相处的时间比宁舒和秦志学这两口子的时间多。
局里的流言越演越烈,走到哪里田悠都感觉自己都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之前田悠因为长相问题,在局里是很受欢迎的,但是现在都有意无意远离她。
再加上宁舒之前有意无意到局里刷存在,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吃人嘴软,而且那么能干会赚钱的老婆,秦志学的脑子应该没有被个驴踢了吧。
可是田悠根本就不在意,而且秦哥都说了,清者自清,而且她已经主动跟秦哥提起了,属于在秦哥的面前报备了。
不光是田悠,秦志学也是如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也不屑跟人解释,两人该咋的就咋的,可以回避那不是做贼心虚,真的有什么吗,谣言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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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一时爽,全家排排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