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他是请假来的,为何不干脆直接问他?”
不对呀,白芷今儿的情绪不太对呀,之前他装瞎骗她来京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她现在生什么气呢?
“你怎么了?”他为自己倒了一盏茶,还没来得及喝,便见白芷转了身子背对他,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白芷不作声,继续看书,楚焱的目光扫向院子一角的小青,朝她招手。
小青就只当没看见,招呼正在院里修剪花枝的侍女去了里边。
楚焱失笑,也就只有在这里,他才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有在这里,他才难感觉到别人的情绪,而不是只有自己的情绪。
宫里头的那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每个人面上都戴了面具,没有喜怒悲伤,更没有人敢公然无视他。
从来不知道,被人无视的感觉,有时还挺好。
院里的没有别人了,他往前凑了凑,身子挨住了白芷的后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长出短硬胡茬的脸颊,轻轻蹭上她的耳垂和面颊,蹭得她玉面绯红。
她忙忙起身,换了一个凳子坐,红着脸瞪他:“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让人看见怎么是好?”
楚焱最喜欢看她这骄羞恼嗔的模样,撕去了平日的淡漠仿,撩拨的他心里痒痒的。
楚焱轻笑:“你是我媳妇,我和媳妇坐得近些,谁敢说什么?看见又如何?”
白芷懒得和他辩:“说吧,这会来做什么?那堆成山的奏折,看完了吗?”
楚焱嘿嘿直笑:“我想吃你做的酸菜鱼,水煮牛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