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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伍得了消息便着急来报。
楚焱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阿伍:“商船?合谷水局?什么时候的事?”
阿伍道“据信上说的时辰,应是两天前了。”
楚焱猛的拍向了桌子,桌腿明显又多了几道裂纹。
“两天前的事,为何现在来报?合谷水局的人都死绝了吗?”
阿伍道:“合谷水局地处偏远,他们并不知京都里的事,一得到消息,他们便送了信来,怪不得他们。”
楚焱当然知道怪不得他们,可他这一腔的怒火与焦燥,总要有个发泄口?
他迅速往外走。
阿伍急忙跟上:‘殿下,现在去哪?’
“去信阳府。”楚焱说话间已经走出了大门。
阿伍忙道:“坐马车去吧,您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楚焱摇头:“不必,牵马来。”
现在让他睡,他又如何睡得着?白芷下落不明,连是谁干的他都不知道,心焦的仿佛有一把火无时无刻不在灼烤着他。
此时总算有了一点线索,他恨不能长上一对翅膀飞过去。
骑马是最快的方式。
他起初怀疑楚枫,可派去盯着楚枫的人回了信,说是不可能,楚枫现在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也没接触任何人,不可能有机会和能力做出这种事。
后来,他又想到了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