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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自己无能,痛孩子无知。
洗衣房里的那些人都被这突来的变故给吓蒙了,等她们回过神来,宋家婆子已经不知挨了多少下。
宋家婆子一边护着自己的头脑,一边骂道:“你们这些婆娘,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把这疯子给我拉开。”
一众婆娘方才回神,急急往张氏这里冲来。
白二柱和白富贵赶忙上前帮忙,场面立时就乱了起来,闹哄哄的。
原本就站在洗衣房外的管家立时喝道:“都给你住手,想造反吗?”
婆娘们赶忙散开,张氏依然骑在宋家婆子身上,却没有再动手。
她将双手紧握成拳,紧紧的握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白珍珠那双了无生气的眼里,终于有了活色,她呆呆的看着犹如乞丐疯子般的张氏,从那张脏污的脸上,找到了母亲的影子。
是母亲啊,是她母亲啊。
她张着嘴,哭不出声,只眼泪滚滚而落。
白二柱上前,扶着白珍珠起身:“快起来,地上凉。”
富贵也扶着母亲起来,一家人,终于又站在了一起。
母女俩相对无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