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急,想到姥爷现在的情况,她时时刻刻都心急如焚。
窗户和门都打开了,陆续有几个人提着木桶出来,桶上虽然盖着盖子,却依然有恶臭味散出。
提桶的人一走,立马又有人提着清水进屋清洗,待他们进去时,屋里的臭味已经散去大半,地上各处都是干净的。
三人也不再发狂,已经从铁笼里移出,躺在垫了被子的地上,身上也盖着棉被,只露出干瘦恢败的头脸。
三人都醒着,可怪的是,他们的眼神都很空洞,呆呆的看着上方屋顶。
白芷和宋郎各自在一个人身边蹲下,从被中取出他们的手腕切脉,脉息很弱,是那种虚弱至极的弱,仿佛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白芷抬头,正好与宋郎的眼睛对上,:“如何?”她问。
宋郎摇头:“不大好,性命怕是难保。”
白芷放下那人的手,皱眉道:“这个也差不多。”
“怎么会这样?”她的心凉了半截,很是丧气。
宋郎道:“他们应该是中蛊时日最长的,蛊虫已经破坏了身体里大量的脏器,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
白芷想到姥爷,他中蛊时间不长,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想到这,她再也等不了,立时朝胡风道:“你快让付将军去将姥爷接来,再去刑部大牢里带两个刚发作的病人过来。”
宋郎挑眉:“你现在就要拿东方先生来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