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郎得意的朝胡风哼了哼,嘴角含笑的走到了白芷的身边,柔声道:“你先退开,怕他们醒来还要作乱。”
白芷哦了一声,忙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上前,熟练的先取了一人身上的针,让侍卫从池中拎出,再随便套上衣服,扔进了铁笼里。
另两个也是一样,取了针便扔进笼中,免得他们狂性未消,再伤了人。
三人依次醒来,却没有再发狂,而是一脸虚弱又迷茫的看着他们,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宋郎立时吩咐:“灌药。”
袁老挥了挥手,外头候着的侍卫端着个药罐进来,药罐里的药倒出,分成了三份,分别给三人灌下。
宋郎朝白芷道:“出去吧,等他们泻完再来看。”
白芷点头:“也好。”若是女人倒也罢了,可这是三个男人,她一个姑娘家留在这里确实不大好。
她倒没什么,是怕那三个男人拉的不爽快。
三人站在院里,阳光已经穿透了厚厚的云层,金芒遍洒大地。
只是深冬的寒风依然凛冽,从温暖的内室到寒冷的室外,温差的陡然变化,令人很不舒服。
许是多日未曾好睡,身心疲惫,这一来一去的冷热交替,白芷本就瘦弱的小身板便受不住了。
她连打了三个喷嚏,胡风赶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了白芷的身上:“冷吗?”
他的衣裳不厚,却很暖,她抬头轻笑:“现在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