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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郎晃然,是啊,她说的没错,有些事,他们做起简单,别人看起来却难如登天。
可又有些事,他看着很难,可若换一个人做,说不定就是轻而易举。
这仿佛是一件小事,却给了他很大的启,整个人都在瞬间通透了许多,也想通了很多事,原本没有关联的一些,通过这个道理,竟也能四通八达。
宋郎起身,朝白芷作了一揖:“我明白了,受教!”
白芷扬眉,仔细回忆着刚刚她说过的话,似乎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他这受教一说,从何而来?
可见他这般认真,又急着试验这药浴,便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点了头道:“不说这些,药浴方子呢?现在能给我看吗?”
宋郎张口,本想说当然,可转念一想,她有了这药浴方子,岂不是就要将他抛之脑后?不行不行,他得留上一手,如此,他才能日日看见她,日日与她在一起。
哪怕只是论医研药,也是好的。
宋郎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敛下眸间的许许真诚,面上浮起一丝僵硬的轻浮。
有些人,天生就轻浮,装成正经的模样,也能看出其轻浮的本质。
而有些人,天生就是正经的,做出这样轻浮的表相,就显得格外的不伦不类。
“那可不行,这是秘方,秘方哪有随便透露于人的道理?”
见白芷急了,他这才又道:“不过,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但这方子,却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