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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面色沉冷,目光看着前方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芷道:“六安堂里的那个掌柜,想来已经跑了,暗卫抓住的那个活口,也咬毒自尽了。”
胡风道:“不防事,现在无论我们抓着谁,父皇都不会办他,还不如不抓,且让这事闹大,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到那时,我倒要看看,父皇要如何为楚枫擦屁股。”
白芷也是这个意思,与其神速破案,明明抓到了真凶,却无法让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还不如让这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闹到皇帝不管不行的地步,到那时,总会有些说法。
白芷又想起一事:“昨儿遇见梁太医,我在梁太医的身上,闻到了宋郎的味道。”
胡风皱眉:“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在梁太医的身上闻到了宋郎的味道?那家伙的味道你竟能这么轻易的闻出?”
白芷横他一眼:“也不看是什么时候,还在这吃干醋,我之所以能闻出宋郎的味道,是因他身上用了一种十分特别的香,这种香很难得,市面不可能有卖,应该是宋郎自己做的。”
胡风轻哼:“这么说,宋郎在梁太医的府上?”
白芷摇头:“这个不确定,但最少能确定他和宋郎一定见过面。”
胡风点头:“好,我立马派人去盯着他。”
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直到东方穆回来,胡风这才起身,随东方穆去了书房。
这几回他来,每次都要和姥爷在书房密谈许久,也不知都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