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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朝柯童道：“你这病需要全身检查遍，男女有别，我不方便看，今儿正好许太医在，不如去你的臣房，支上一个屏风，许太医看后再告诉我情况，我也好分析出最适合你的药方。”

柯童有些难为情，这些疮痘，大多长在了下身处，身上倒是不多，这让人看了，多难为情。

白芷笑道：“大夫的眼里，只有病患，病患身上的皮肉在大夫眼里，和街上贩卖的猪肉并无不同。”

许太医笑道：“又不给她看，只给我看，都是男人，有什么可害臊的？”

柯童释然，说的是，他是治病，又不是别的什么，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好，就依你们。”

回到柯童的卧房，小厮支了一扇屏风，又在屏风后头置了桌椅，摆上新茶和点心。

白芷落坐后，屏风外的柯童也开始脱衣，上上下下脱了个干净。

白芷问：“身上可有皮疹？”

许太医查验过后，道：“有，很少，下阴股沟两侧较多。”

“你按压他的腹股沟处，是否有硬肿块。”白芷问。

许太医依言照做，果然有硬肿块：“有！”

“肋间是否胀痛？”白芷又问。

许太医轻按了按了柯童的肋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