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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见儿子这般,更是气怒,指着他的背影道:“你瞧瞧,我才说了一句,他就给我脸色看,若那女人真进了我们孟家的门,以后还有我的位置吗?”
孟大人皱眉,心里也是不悦,夫人这般说固然不对,可儿子的态度也有问题。
“好了,你也少说两句,明知儿子的性子,你怎的还在他面前说这些,他能不生气吗?”
孟夫人捂着胸口喘气:“怎么?我在这家里,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每次一说到那女人,你们爷俩一个二个的,都不给我好脸色,我能不生气吗?”
孟大人道:“你呀,还和年轻一样,任性,刁蛮,不可理喻!”孟大人原本的好心情一时散尽,甩袖离开,去了小妾的院里。
孟夫人更是气得浑身都哆嗦,她想就这样晕过去,可偏偏就是不晕,眼睛正好瞥见了丫头手晨的瓷瓶,立时一股子邪火上蹿,一把夺过了丫头手中的瓷瓶,朝着脚下的石子小路狠狠一摔。
‘啪’的一声,瓷瓶四分五裂,丹丸流落一地,大多落在了石头缝中,还有些遗留在破裂的瓷片上。
丫头赶忙去捡,孟夫人则一把将丫头推开,伸脚便踩,将那些丹丸踩成了泥才算罢休,当她停下脚时,脚底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袭来,差点就没站稳,一个丫头将她扶住,另一个赶忙捧了她的脚细看,发觉有一块瓷片扎入了她的脚底,刺破了鞋底子,扎入了脚心。
两个丫头赶忙将夫人给并抬进了屋里,着人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将她扎在脚心的瓷片给拔了出来,流了不少血,用了上好的止血药和金创药,再将脚给包成了粽子。
送走了大夫,伺候的丫头忧心忡忡道:“夫人,那药都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孟夫人冷哼:“我就不信,没有这药,我还活不下去?我偏要让这父子俩看看清楚,她这药,就是苦泥丸,半点效用都没有。”
丫头依然一脸不放心:“可是,公子问起来怎么办?”
孟夫人道:“就说吃了,别的不用多说。”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面色皆不太好,夫人病的时候,她们都在身边伺候,可谓是看着夫人一天天病重,那时张太医说夫人的病没得治了,只能等死,她们是信的,夫人那模样,和病重将死之人,差别并不大。
而在白小姐来后,用了白小姐的法子治,又吃了白小姐的药,夫人很快就醒了,且这些日子,夫人一天比一天好转,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孟夫人觉得有些饿了,这会孟楠也不在,她立时道:“去厨房看看,若有桂花糖酥,就给我取些来,没有的话取些别的点心也行。”
两个丫头立时摇头:“夫人,公子吩咐过,绝不可以给您吃甜食。”
孟夫人皱眉,一脸不悦:“你们听公子的还是听我的?让你们去就去,废什么话?”
丫头无奈,只能去了,巧的很,今儿厨房还真有桂花糖酥,便让他们装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