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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前脚刚进花厅,白珍珠后脚便到了,二人四目相对,一个带着羞意,一个带着审视之意。
白珍珠徐徐行礼,依着教养妈妈的教导,用了最优雅的姿态,可在楚枫眼里,依如东施效颦般可笑。
楚枫不动声色,轻抬了抬手,淡声道:“裴小姐不必多礼,坐吧!”
下人迅速将新沏的茶端上,楚枫将茶盏端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浮沫,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白珍珠,上回匆匆一瞥,没有细看,今日再见,竟比上回见到更失颜色,他心里很是失望。
眼前这女子,比起昨夜宫宴上见到的白大夫,何止是天壤之差。
楚枫喉间干涩,却没了喝茶之意,随即搁下茶盏,朝白珍珠问:“裴小姐在青原的家中,可还有别的家人?”
白珍珠含羞带怯的神色立时一怔,抬眼看向楚枫,对上那双冷光冽冽的眼睛,心头一阵慌乱,不知他这一问,是作何意。
“不好说?”楚枫见她不答,复问。
白珍珠回神,暗自告诫自己不能慌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心神。
她柔柔一笑,敛下眸间的慌色,半垂着眸道:“多劳殿下挂怀,在来京之前,家中失了一次火,祖母亡故,祖屋破落,正无依靠之时,幸得父亲寻至,方才有今日。”
她这话说的十分含糊,并没有明确的回答楚枫之问。
楚枫自然不满,随即又问:“你可有同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