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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楠接过丫头新送来的茶,揭了盏盖子轻刮着浮叶,“父亲,你为何这么紧张?我是该见?还是不该见?”
孟元德有些着急了,“你这孩子,别总打岔,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孟楠搁下茶盏,抬头凝着父亲的脸,似笑非笑道:“行啊,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是,我今天去了东方别苑,不止见到了东方先生,还在东方别苑见到了晋王,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喝了些酒,说了很多话。”
孟元德急问:“都说了些什么?”
孟楠凝着父亲的眼睛,一字字认真道:“东方先生说,他与祖父曾有些交情,所以不希望看见孟家败落。他说,朝局瞬息万变,谁也说不清将来会是如何。以孟家的地位,现在择主站队,是最最愚蠢的做法。”
孟元德身形猛然一震,心头慌如乱麻,东方穆虽没明着说什么,可这意思也很明显了,显然是知道他近来与萧王走的颇近。
孟楠又道“父亲,我认为东方先生说的很在理,咱们孟家有今日,实在不易,若一步走错,将会给我们全族带来灭顶之灾,从前你以为晋王没了,你的做法情有可原,可如今,晋王回来了,你切不可再与萧王过于亲密。”
孟元德愣了半晌,终是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孟楠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父亲并不是迂腐不通之人,有些话点到为止,不必说的太清楚,他会想明白的。
金小安扶着孟楠起身,走到厅门口时,又被孟元德叫住:“你今日为何要去东方别苑?”
孟楠没有回头:“我去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