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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从未见过白芷,只听陈泰仁提起过,知道她是孟公子的心上人,知道她很会做菜,也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想过,她还是大夫。
“白姑娘,我夫君他,他这究竟是怎么了?”陈夫人抹着泪问。
白芷将针扎上陈泰仁的周身各大要穴,阻断不断上涌的气血,缓解血流迫脑的压力。
待针都扎完了,她才直起身朝陈夫人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太过肥胖,内腑各脏器,包括心脏和血管,都因他的肥胖而受到影响,必须少吃多动,少油多素,酒是万万不能再喝,可他似乎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里。”
陈夫人又是急又是气“我也劝过他,让他少喝点少喝点,可他就是不听,一天要吃五顿饭,顿顿不离大鱼大肉,像他这样吃,能不胖吗?”
白芷叹了一气,随即安慰道:“幸好今日你家这伙计去的及时,他会没事的,但从今往后,若再如此暴饮暴食,不思节制,下回再犯病,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会没事?夫君他会没事?”陈夫人大喜,可想到之前宋大夫的话,又觉得有些怀疑,宋大夫他说无能为力,而她却说没事?
她究竟该听谁的?
陈夫人拿眼去看宋大夫,宋大夫毕竟年纪大些,且又是青原镇最大药堂里的坐堂大夫,她往日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请宋大夫来看,对他的医术还是很相信的。
简言之,她是信宋大夫多于信白芷。
宋大夫上前一步,朝白芷问:“白姑娘,你说陈老板犯的是什么病?”
白芷随口便应:“血压在短时内突然增高,气血压迫心脏,导至心悸,头痛,晕眩等症状,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叫这种病,但我管它叫高血压。”
宋大夫一脸懵,啥玩意?高血压?高血压是啥玩意?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呀,不过她说的症状倒是对了。
白芷淡笑:“宋大夫,说白了,这病你治不了,而我能治,你们不信我,我能理解,毕竟咱们都不太熟,一会陈大哥醒了,你们自会知道我没有诓骗你们。”
陈夫人赶忙摆手“不不不,白姑娘你误会了,我怎会不相信你,绝无此事。”
管她信不信,她也不在乎,陈大哥帮了她不少忙,如今他犯了病,她出手相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何必理会旁人看么看。
宋大夫又问:“你说他是高血压症,那这病症,该如何治?”
白芷指着扎在他周身各要穴上的银针道:“既然是血压升高导致的昏迷,那么自然要先降血压,先将血压降了,人才能尽快清醒过来。”
白芷说完便去收针,她的手速很快,收针时也不是直接拔出,还得在穴位是旋扭慢刺后方才拔出,这种针法宋大夫也曾听说过,据说每一个穴位的刺入拔出都不相同,极为复杂,不是想学就能学得会,还得有天份,有长期练习的耐力,最重要的是,这种针法是独门秘法,不是谁想学就能得法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