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碗里的药汁飘散出苦涩的味道,黑漆漆的一大碗。
原以为是救命的良药,却谁知,是害命的毒药。
他看着药发了一会呆,突然道:“白止,你过来。”
站在亲卫后头的白止走了出来,她身形娇小,由两个亲卫挡着,宫大夫进来时竟没发觉这大帐里,又多了一个人。
白芷朝王元帅走来,两个亲卫跟在她身后。
宫大夫一脸好奇:“这位是?”
王元帅道:“他是沈军医的徒弟,白止。”
宫大夫面色微变,沈军医的徒弟?也就是说,他也是个大夫?
“他来做什么?”宫大夫的语气立时冷了三分,仿佛他才是这个大帐的主人。
王元帅心中冷笑,这么快就藏不住尾巴了吗?
“刚刚张副将见我不舒服,又不见你的踪迹,便去请沈军医,沈军医刚好不在,听说他的小徒弟医术不错,便带了过来。”
宫大夫的面色越发难道:“已经瞧过了?”
王元帅摇头:“还没有,他也是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