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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赶忙点头:“当然妙了,您当初不是跟我说过吗?这大面积的刀伤剑伤之所以不容易愈合,就是因为伤口被割裂后,他们无法重新长在一起,所以才很难愈合,上药也只是防止伤口腐烂罢了,想让伤口好起来,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一个不慎,伤口若是发生溃烂,就会引发别的毛病,越发的难治。”
“而这样将伤口缝起来,虽然缝的时候会疼,可缝起来后,被割开的伤口就能很快的粘合在一起,皮肉就会自己愈合,这样肯定能大在缩短休养的时日,也能防止发生溃烂,这点子太妙了。”他兴奋的很,这个应该不难吧,就像补衣服一样?
沈大夫的嘴角轻轻勾起,“算我没白教你这么久,我说过的话,你还能记着,不错不错!”
被青年盯着看的伤患瞧见白芷进来,赶忙打招呼:“白大夫来啦?”
黑衣青年回头,目光落在那由外而入的瘦小身形上,面容清秀温润,个子比他矮了整整一头多。
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你醒啦?看你睡的香,就没叫醒你。”
白芷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十八九岁的模样,身形高壮,这个头,和胡风也差不了多少,模样生的也算清俊,笑起来时,像是个没心没肺的阳光少年。
她回以浅笑:“昨天太累了,睡的沉了些,我是白止,黑白的白,停止的止。”
青年应道:“我是段诚,沈大夫是我师父。”
白芷点头,目光落在一个等着救治的伤患身上,她指着那伤患问:“你不给他治?”
段诚摇头:“我可不敢治,平日我也只能给师父打打下手,我虽然学医多年,可我学的不好,始终没能出师,可不敢拿人性命来做试验。”
白芷又扫了那伤患一眼,道:“他就是外伤,你连上药也不会?”
段诚凑到那伤患跟前,见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浸满了血,“这么多血,不可能只是外伤吧?”
白芷耸肩:“是不是外伤,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外伤才血多,内伤若是能有这么多血,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还用得着送到这里来吗?
段诚依白芷之言,除去了伤患的衣服,果如白芷所言,他的身上有多处外伤,所以才流了这么多血,伤的不算重,这张脸白成这样,也就是流血给流的,回头好好补补就行了。
见段诚还是没动,白芷疑道:“你不给他上药?”
段诚嘿嘿一笑:“你刚来不知道,我其实连上药也不会。”
白芷一脸震惊,跟着沈大夫学医多年,竟然连上药都不会?那他学了什么?
沈大夫给伤患包扎好后起了身,长长的叹了一气,朝白芷道:“这小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前一见血就晕,叫都叫不醒,这几年跟着我,还算练出了些胆量,现在见了血起码不会晕,但让他下手治伤,那是难上加难,他根本做不到。”
“晕血症?”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