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不作声,他突然笑了,挑了眉头问:“怎么?刚刚还说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怕了?”
白芷扬着脖子道:“怕?谁怕了?我才不怕,我说了你会恢复就一定会恢复。”
“你答应了?”胡风问。
白芷装傻:“答应什么?”
胡风轻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睛:“你不答应我就不喝,我可不能白做你的试验品,谁知这药喝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我可不能白喝,若治好了,咱们两清,若没治好,你自然要付出些什么。”
付出些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所以,若没治好,她就要付出自己了吗?”
见她始终没吭声,他突然扶着额头皱眉。
“你怎么了?”她问。
胡风从眼缝里看了她一眼,面上挤出痛苦之色:“头疼——”头本来就疼,只是他不喜欢表现在脸上,此时这般,无非是想逼她快些决定罢了。
白芷算是怕了他了,心想反正他喝完这三剂药就会好,现在答应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句不可能兑现的承诺罢了。
“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喝药了吗?”她问。
胡风摇头:“口说无凭,你得写下来。”
白芷拿他毫无办法,他就像是个得了重病的孩子,护士姐姐为了哄孩子吃药,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行,我写,算你狠!”她房中书房的抽屉里找到笔墨,写毛笔字她并不擅长,写得字跟狗爬似的,可也算清楚明了,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