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富裕人家的孩子,可以进学堂家中还请先生,那孩子却不珍惜,整日不学无术。
辉哥听了心里很是难受,那时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自己有能力了,就办学堂,让想读书的孩子都能进学堂。
“这个你放心,人不是已经派去了么。”薛文宇开口安慰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对银子的事更上心一些,更积极一些,哪怕那么一大笔银子根本就入不了她的小金库。
听到这话,牧莹宝还不是很放心,没亲眼看到银子运回来,那巨额财富究竟是谁的都还不一定的。
也不能高兴的太早,不然万一真的没拿到手,该有多么的失落啊!
“时候不早了,都赶紧歇着吧。”薛文宇看看时辰不早了,这一老一小的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不得已开口赶人了。
牧莹宝想开口说还不困,再聊会儿,可是忽然想到,自己是睡了一天多了,睡醒了,人家这三可没睡啊。
辉哥和陶老头一听,赶紧的起身出去回自己屋了。
往正殿走的途中,俩人还在那相互的怼呢。
“你好歹也是皇上呢,他都敢赶你走,你怎么不拿出来皇上的气势来?早点歇着这话,本来应该是你开口说的啊。”
“得了吧,你还是他们的祖父呢,怎么不拿出点长辈的威严来?”
“哎,别提了,我这个祖父当的憋屈啊,不敢得罪了你母亲啊。”
“那还不是了,我不但不敢得罪母亲,我连父亲也不敢得罪呢!”
“哎。”
“哎。”一老一小的同时叹气,推门进了正殿。
西暖阁内,牧莹宝送了那俩离开后,又回到了书房,坐在桌案前,研墨写案例,就是丘子东的症状。
薛文宇洗漱好,以为媳妇老实的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呢,按捺着兴奋进了卧室才发现,床上被子是扁的。
人呢?他皱了皱眉,往书房走去。
肯定是想起了在湖边说的那些话,害怕了吧!
哼哼,现在怕也太迟了,也不管用了,说得出来,就要做到啊!
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自己媳妇坐在桌案那,提笔认真的想着什么,然后在纸上写着什么,都没注意到他。
她的神情很是认真,完全看不出她有时是个嬉笑怒骂随心所欲的那个女子。
薛文宇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咬牙轻巧的退了出去。
回到卧室,脱了袍子就钻进了被窝,躺到里边的位置,汤婆子暖的哪有他用身体暖的面积大呢。
被子原本都是放两床的,可是细心的东珠发现,这俩人根本就用不到两个被子,干脆给二人做了大被子。
薛文宇原来自作聪明的想把床换成窄一半的,那样她就会一直紧贴着自己睡了。
可是又想到那样做的弊端,床变窄了俩人那啥那啥的时候,就没办法大展身手了。
他躺在床上,想着等下看她怎么兑现承诺,会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