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得很,今个啊,就别想那么多,就好好地玩。”
李岁点了点头,又看向手中的泥人眼中带上强烈地思念,“婶儿~我爹有了,那能给我再捏两个娘吗?”
“行啊,跟咱走,泥人张的铺子在这边,话说岁岁啊,你居然有两个娘,你爹真有福气。”
“是吗?可是我爹好像没什么福气,这些年他过得很辛苦的。”
来到泥人铺子,那叫泥人张的老头听完李岁的描述,快速地捏了起来,没过一会,一位长着两个上身的白发少女就被捏了出来。
最后左丘咏还让泥人张捏出一个李岁泥人,刚好让他们一家四口团聚。
捏完之后,左丘咏带着李岁去逛庙会猜灯谜,玩遍了整个夜市。
一直到了深夜,李岁这才尽兴牵着她的手往家走。
李岁看着手中的三个栩栩如生的泥人看了又看,最终小心翼翼地埋进触手堆里。“婶儿,你真是个好人。”
“嗨~你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咱可是司天监啊,本来就是替天行道的好人才能坐这位置的。”
说着,左丘咏摸了摸李岁的脑袋,“哎~苦了你啊,碰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爹。”
“自己娃娃都扔这么远,当爹也不来找。”
“以后啊,我就是你亲人了,要是遇上什么事,就来找咱吧。咱来帮你解决。”
“嗯!等一百八十年后,到时候我一定把婶儿对我的好告诉我爹!告诉他婶是个大好人!”
“行啊,到时候我也想见见这一位把邪祟当女儿养的鬼才到底长什么样。”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一直走回到大齐监天司内这才分开。
李岁被送回房间吃肉休息去了,而左丘咏也来到自己的住处。
虽然监天司在地下,但是作为司天监,他的住处无论是装潢还是大小得十分气派。
穿过走廊,左丘咏来到了自己的宝贝房内,看了一眼挂在房梁上的宝贝,他跪坐在矮桌前,用食指在笔筒上轻叩三下。
一只如同婴儿拳头的猴子从笔筒中爬了出来,跪在砚台旁边,先用前爪捧墨,然后快速地磨了起来。
磨完墨后,它从笔架上驮起一根毛笔来,吃力地粘好墨,双手高举地送到左丘咏面前。
左丘咏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把李岁今天说到的一切都细细的记录下来。
写完后,左丘咏把笔向着偷偷舔食墨水的小猴随手一扔,掏出前几日记录的纸张,开始整理起来。
一百八十年后发生的事情,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包含着重要消息,自己说不定就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再再不济未卜先知都是天大的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