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否？

看着上面题目，李火旺抬头看向眼前的易东来，声音有着一丝兴奋地问道：“明尼苏达人格测验？还是SCL-90？给我检测这个，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检测出来的所有量表都正常，那我就能出院了？”

易东来有些意外看向李火旺，“在这方面你懂得还真不少啊，先做吧，这只是第一项检测而已。”

听到这话，李火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开始完成了上面的题目，他的手指甚至都有些颤抖，自己终于要出去了！

李火旺很认真地填完，接下来又是各种检测，甚至还上了各种机器，来观测李火旺的大脑有没有异常放电。

当一通折腾过后，他们让李火旺回病房内等待着。

这段时间分外的煎熬，李火旺终于明白度日如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终于当瞧见吴成走进来，把自己手上的手铐打开时，李火旺激动的都要落泪，自己真的要出院了。

然而刚解开手铐，与此同时一个类似黑色电子表的东西被锁在了李火旺的左脚脚腕。

“这是什么？”李火旺刚刚高兴的心情又落下来一些。

“你之前的动静那么大，只是让你电子监控一年，算是便宜你。”

“用这东西时时刻刻监控我的位置？”

“不只是监控，而是限制，这东西全程联网，出去之后，你不能靠近任何学校五百米以内，无论是幼儿园，小学，初中，还是高中。”

“你只要在附近待够五秒，就会马上向最近的点报警，到时候哪怕医生说你没病，都不顶用了。”易东来向李火旺解说着这东西的限制。

“而且这东西别想拿下来，无论是损坏还是没有检测到你的脉搏，它都会报警。”

“回家后，别乱跑，严格来说，说你这种情况还没有完全自由，需要居家治疗两个月，稳定病情。”

听到这话，李火旺了然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因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才出格了。

哪怕自己都出院了，居然还有各种限制。

不过只要能以正常人身份出去，哪怕就是再多一些限制都无所谓，自己至少能出院了。

“李火旺，记得出院之后一定要按时吃药，停什么都不能停药，走吧，你父母在大厅门口等你。”

“杨娜没来？”

“一般患者出院，我们只通知直系亲属，快走吧，他们已经来了。”

在易东来跟吴成的陪同下，李火旺脱下了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换上了便服。

当李火旺第一次以便服的样子出现在孙晓琴眼前时，孙晓琴激动的落泪了。

一旁拿着东西的李建成虽然看起来很想控制，但是他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在情绪。

眼看着流泪的孙晓琴转过身来，就要向易东来跪了下来，几人连忙拉住。

“孙姐，别激动，你先起来，你先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顿手忙脚乱过后，李火旺终于从医院出来了。

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李火旺仰头看着天上的白云，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天上的白云是如此的好看，空气是如此的清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