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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兵没有反抗,也没有喊叫,当然他如果真的反抗,会被揍的更惨。但是,这却让我感到有点奇怪,甚至是遗憾。有可能是经过劳改生涯后,他已经彻底的没有了血性,对所有的人都没有了进攻性,即使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也会听之任之?但是,我感觉再先进的教育方式,也很难做到这一点。不然就是他把揍他的人,当成了嫣然的爸爸或哥哥。这种解释还是能说的过去的,因为他偷了人家的女儿或妹妹,挨顿揍很正常,而且也不会觉的有一点冤屈。
一路上这样想着,我就到了家。大门没有开过的痕迹,我睡觉的房门也还是我锁了半圈的样子,于是,进屋后,我重新把门关好、又用桃木棍子顶好,就上床坦然的睡觉了。
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是恬恬借小双的口也好,还是恬恬本人也好,告诉我去看退伍兵和嫣然的偷情场面是为哪般?恬恬是心疼她表妹与退伍兵同流合污还是要告诉我退伍兵回来了,让我多加小心?小双只是认识嫣然,可是也算的上是初次见面,相互并不了解。那个退伍兵,小双怕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什么池塘呀,瓜棚呀,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吗?这神里道里的,还真是有点扑朔迷离那。
现在困极了,也不是分析这些事的时候,况且,我也分析不清楚,还是睡觉。明天还要去桃花庵看我师傅,不能起床太晚。
人的事好多时候都弄不明白,何况现在又加上恬恬的事,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让人只有紧张,同时,又感到手足无措,顾这顾不了哪。如果真有鬼的话,那我就变成仙,能戳穿鬼的把戏,阳阳也就不会离开我回广州了。
早晨还真是起不来了,是妈妈把我喊起来的:“丑儿,今儿个天不好,你快点去给你师傅上坟,不然雪下大了,路就更难走了。”我答应一声,就急忙起来了。走到院子里仰起脸一看,还真是有雪花在飘落。于是,就赶紧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吃了一碗面条,拿着爸爸为我准备好的冥纸和高香就开车走了。
在往桃花庵去的路上,我在想,还去不去喊小双和我一起去后山?想到昨天下午小双给我的严重警告,我还真是感觉有点无地自容,不好意思见小双,她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回响:“哥,你已经有嫂子了,就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很明显,她把我当成了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色狼,我真是感到好悲哀。
想到这里,我决定不去喊她了。一个人去后山,给我师傅烧点纸,磕几个响头,就回来了。于是,到了那个超市门前的时候,我就把车停下了。这时,超市的老板出来了,就是那天晚上来送小双的时候,站在车后面吓唬人的那个:“兄弟,你这是又来找小双呀?”
我说:“不是。老板,我把车放这里,要去后山的庙里看我师傅。”
老板就打量着我问道:“你师傅?你是哪里人,不是从青岛来专门送小双的?”
“我是毯子峪的,以前经常在这里收药材。那天晚上我就认出你来了,可是你并没有人认出我。”我说。
“对,对,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看这样子你是在外面发大财了,不简单呀。”我抱着东西就走,说:“天不好,我早去早回,你帮我看一下车,别让那些小孩给我划了。”于是,就告别他,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刚到山根底下要往上攀登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小双。我刚按了接听键,就听到小双说:“哥,你怎么一个人偷偷的走了,我在家里等着你来喊我,一直没见你的人影,刚出去看了看,就见你的车停在了超市门口,我成累赘了吗?你不喊我?”
我只好笑笑说:“你想啥那,我看天上飘起了雪花,担心下大了不好走,就想快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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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去快点回。所以,就没有去你家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