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心儿的后窗底下,我就摸索着要把绳子重新拴上,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窗子就掀开了:“大哥,我就知道你要回来。”
我一惊:“我快回到家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栓窗子的绳子解开还没有重新拴上,怕有什么麻烦,所以又回来的。”
“那就进来说会儿话吧。”
我迟疑着,可是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一纵身就跳上了窗台。她在窗子下面,张开怀抱就把我抱住了,我立即感受到了那种柔软和温暖,嗅到了她的体香,于是,也不由地伸出了手。
在这里和心儿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离开,当然我没有忘记把绳子再重新拴在窗子上。
回到家就赶紧的睡觉了,连功夫都来不及练了,两个眼皮老是粘连在一起。于是,躺床上感觉不一会儿天就亮了。还是母亲喊我起床的,我似乎还在睡梦中,摇摇晃晃的去了一趟厕所,然后,我就问父亲:“爸,有没有药材需要送县城药材公司的?”
父亲说:“还没有。再过几天看看吧。”
“这么热的天可别变质发霉了,那样的话就赔钱了。”我嘟囔着就洗漱,然后接着吃饭。父亲又问我:“这几个晚上你都是去哪里玩了,回来这么晚?”
“就在村前边的广场上,那里人可多了。”说是广场,其实就是个闲着的场院,村里开会的时候就在那里,有时候还放场电影。父母亲晚上从不出去凉快,都是在大门口坐着,凉快透了就睡觉。他们是怕小偷进家里偷药材。
刚刚吃完饭,傻子的二婶来了,她急急忙忙的,我以为是昨天晚上被傻子的二叔认出来了,还有点紧张。她说话以后,我才放了心。原来她是来找我帮忙的,她对我父亲说:“昨天晚上,俺家掌柜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了个半死。半夜里就听到‘砰’地一声,我出来一看,还是被扔在大门口了。现在昏迷不醒的,我想让丑儿帮忙送到镇医院理看看,他要是死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可怎么办呀?”
、父亲沉吟一会儿,说:“行倒是行,耽误收趟药材不要紧,可是,这车轮一动,就要烧油呀。”
“我们出油钱。”傻子的二婶说。
父亲听到这里,就说道:“啥油钱不油钱的,都街里街坊的,帮忙也帮得着。救人要紧,丑儿,你快点送你二叔去一趟吧。”
我不说话,就启动汽车去了傻子二叔家的大门口,不一会就把他抬了出来,放车上以后,他们家里又跟着两个亲属,我就往镇医院开去。在路上,我问他们家里的亲属:“二叔怎么回事,还被人打了?”
他们说:“是他的那两个傻侄子揍得他,没轻没重的,差点出人命。”
“亲侄子把他揍成这样,下手也忒狠了。”我故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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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对傻子媳妇动手动脚了,不然,会打个半死呀?”我在心里笑了笑,因为这正是我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