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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平静，刚刚那一幕，仅仅只是他们看到的异象，而在他们身前，则是一片横陈在虚空中破碎星骸，像是一颗星辰炸裂形成，毫无疑问，他们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异象，很可能就是当年远古的一场大战留下来的影象，而眼前的这些星骸，多半就是那颗破碎的形成。

但是哪怕仅仅是当年大战的画面一角，依旧让两人心里不能平静，画面中，无论是那个背生双翼的巨人，还是那根青铜战矛，哪怕是穿越岁月的画面，都能够让他们感受到其中的恐怖，尤其是那柄青铜战矛，就是宁采臣，在看到那处画面的时候，都让他升起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背生双翼，光明族，白泽，是当年妖族天庭的妖圣吗？”

宁采臣情绪，那个背生双翼的巨人，宁采臣知道，那是光明族，和耶和华属于同族，是远古时期宇宙中最强大的种族之一，至于那根战矛的主人，画面中没有出现，不过从那个光明族的人最后发出的那一声愤怒吼声中提到的名字，却是让宁采臣想到了一个人，妖圣白泽！

远古时期，妖族天庭强大到不可想象，除了妖皇太一、妖帝帝俊、妖师鲲鹏三位证道者之外，还有十大妖圣，十大妖圣也是宁采臣听妖皇所提，乃是天庭除了三位证道者之外的最强者，每一位都有着王者的实力，也就是半帝的实力，而十大妖圣中，就有一个白泽，如果不出意外，画面中未曾出现的青铜战矛的主人，恐怕就是当年妖族十大妖圣之一的白泽。

“你们当初也看到了这些景象吗？”

宁采臣看向姜明，这些画面，明显都是当年大战的一角，对他们这些后人而言，现在看到或许也只能是对远古那段的历史的一个见证，但是却意义非凡。

“没有，这样的异象，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姜明摇头，告诉宁采臣，他虽然两次经过这片星空战场，但是这样的异象，也只是第一次见到，闻言宁采臣点了点头也没有追问，这些异象都只是远古时期的大战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和各种因素留下来的异象画面，就算能看见大多也都是机缘巧合，不可强求。

一路少言，两人继续前行，穿越这片破碎的星空，这完全就是一片浩瀚的星空战场，这里的空间明显都有些许乱，还残留着一些大战留下的恐怖气机，甚至还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些星空风暴，甚至在一颗破碎的陨石山，宁采臣和姜明两人还发现了一柄巨大的插在上面的古剑，不过宁采臣的手刚刚碰触那把古剑的时候，古剑就直接化成了无数灰白色的粉末，然后消散，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这些残留下来的武器都早已正在岁月中腐蚀。

“真的难以想象，当年的大战，到底惨烈到哪一步？”

又过了一年，两人穿过这片星空战场，虽然不是第一次经过，但是在此经过，姜明心里依旧不能平静，事实上，又何止姜明，宁采臣心里也掀起大波澜，难以想象，当年的大战到底到了那一步，虽然时间过去的太久远，昔日大战的惨烈气息也大多数在岁月中消散，但是却依稀能感觉到那股肃杀，从战场中穿过的时候，甚至耳边还不时的响起震动星河的喊杀声，用一年时间，穿过这片星空战场，可以想象大战的范围有多广。

穿过星空战场，像是进入了一片虚无的真空地带，没有星辰，没有陨石，没有星骸，什么都没有，像是除了时间与空间之外，这里只有安静和黑暗，就是宁采臣目光所及，也不能看见黑暗的尽头，两人就像是黑暗中的探索者，一路前行。

“到了！”

四年后，星空深处，一块数百丈多高的巨大方形金色石碑耸立在寻空中，在石碑上，界碑二字跃然其上，更像是一道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