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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山正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她急匆匆的跑进来,训斥道:“你稳重一点,别吓到小姐!”
“不是、那个、那个、出事了!”听水跑的太着急,岔了气,说话都不连贯了。
“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着急。”
“是、是老爷,老爷他……”
“我爹怎么了?”司马幽月打开房门,看着听水,沉声问道。
“老爷受伤了,正在叫医师过去呢!好像还很严重,不知道……诶,小姐,老爷在他的院子!”
听水的话还没说完,司马幽月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司马幽月一口气跑到了慕容廆的院子,首先看到的就是一脸焦急出来的慕容霖。
“霖叔,我爹怎么样了?”
“小姐,老爷他伤的很严重,府里的医师正在里面施救,但是……我们已经派人去请城里医术最高的傅老,希望他老人家会能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为老爷医治。”慕容霖并没有对司马幽月有所隐瞒,他知道她不会像慕容汐那样只会失控坏事。
“连府里的医师都没用了?爹伤的那么严重?”司马幽月低呼,“我去看看!”
“小姐,几个医师都在里面,你进去也没用。”慕容霖拉住她,不让她进去捣乱。
“管家!管家!”一个侍卫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慕容霖,气喘吁吁的说:“傅老、傅老不在城里!”
“什么?!他去哪儿了?”慕容霖大叫,没有傅老,里面的医师又不好,那还有谁能救老爷?
“傅老前两天还在城里的,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侍卫说。
“你说什么?傅老不在?!这怎么可能!”二管家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守卫知道你们是郡王府的人吗?”
“当然是知道的。”侍卫很想说他问的这不是废话嘛,他们穿着城主府侍卫衣服,辽城里谁会不知道他们是城主府的人?
“城里最好的医师都已经在里面了,现在找不到傅老,谁还能救老爷?”
“傅老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城去了?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二管家说。
“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你们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傅老!一旦找到他,就是绑也要给我绑过来!快去!”
司马幽月心中担忧,也不再听这些的话,绕过他们进了慕慕容廆的房间。
她一进去,并没有看到慕容廆,而是看到七七八八的医师将他的床都围住,让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然而,那些医师在那里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也不过是七嘴八舌的说出自己的一些猜测。
一些说着慕容廆手上的伤要怎么怎么处置,一些人说他肝脏要怎么怎么修复,但是他们却连是最基本的止血都做不到。
慕容霖也跟着进来了,看到他们这样,闻到屋子里浓浓的血腥味,喝道:“你们不能医治外伤也就算了,难道连最基本的止血都不会了吗?!”
“霖管家,不是我们不会,实在是郡王中毒了,他的血根本没办法凝住。”一个医师说。
“中毒?”
“没错。没有这个毒的解药,也就无法止血。”
“不过我们已经用了各种方法,将郡王的出血量大大降低。”
“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出去!”司马幽月看到被包成粽子的慕容廆,怒不可遏,朝屋子里的医师吼道。
她这一吼,让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霖叔,把这些没用的废物都给我赶出去!”司马幽月对慕容霖吩咐。
“小姐,你、你——”那些医师一向被人尊敬,下载居然被司马幽月指着鼻子骂废物,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姐?”慕容霖也很意外,要是没有这些人,老爷怎么办?
“霖叔!”司马幽月看着慕容霖,后者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心中一禀,对其他医师说:“既然小姐发话了,你们都出去吧。”
“慕容霖,她跟着胡闹,你也分不清轻重了吗?你把我们赶出去,郡王怎么办?!”
“爹回来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你们有一点用吗?都给我滚出去!”司马幽月对这些医师真的没半点好感,不能医治就算了,在没有想到解毒办法之前居然还站在床边高谈阔论,标榜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这种人,看着都眼疼!
慕容霖听她这么说,想想也是,便将那些人全部赶了出去。
那些医师气愤不已,但是还是被赶出了房间。
慕容霖将门关上,转身就看到司马幽月坐在床边,拿出剪刀,将慕容廆身上的绷带全部剪掉,惊叫道:“小姐,你在做什么?”
“这些都没用。”司马幽月手上的动作很快,没几下就将那些绷带全部减掉了。
慕容霖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声阻止。
“你过来帮我。先将凳子搬过来。”司马幽月见他在一旁发愣,吩咐道。
慕容霖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挥了挥手,将那边的凳子吸了过来,放在她身边。
司马幽月拿出装银针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的银针全部露了出来。慕容霖看到那些银针,也明白,她是想要亲自给慕容廆止血。
司马幽月将银针一根根扎进慕容廆的穴位,他一直血流不止的伤口竟然慢慢止住了血。
这个时候,她无比庆幸,前几天晋级,被封印的力量自动解封一部分,让她的魂力也跟着提高了。她实力提升,灵魂塔也进一步解封,露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银针就是其中之一。
过了一会儿,慕容廆身上的血已经完全止住了,慕容霖高兴不已。
“小姐,老爷的毒解掉了?”他对银针之术并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银针的作用。想着那些药师说不解毒血也止不住,所以以为银针真的那么神奇。
司马幽月那不将银针拔出来,拿出手绢,将慕容廆脸上的血擦掉。
“毒还没有解,我这只是用银针将她这些地方封住,所以才能暂时将血止住。你在这里守着,我需要一段时间来研究父亲体内的毒。”说罢,她拿着带血的手绢离开了屋子,并且吩咐谁都不许进去,违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