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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胀的,热热的,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睁眼,看到司马幽月好笑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治疗之法?”他问。
“针灸。”司马幽月一边下针一边说,“你现在伤势这么重,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留着气去吸收丹药的药效。”
仇掌柜也确实很累,不过双眼却分外的明亮,说:“仇笑天。”
“嗯?”
“我的名字。”仇笑天说完闭上眼睛不说话,由司马幽月在他身上扎满了针。
恍惚中,他感觉一直在流逝的生机居然在慢慢恢复,那种死亡的气息不再围绕着他。一件衣服披到了他身上,司马幽月的声音让他的意识慢慢复苏。
“好了,死不了了。”
仇笑天睁开眼,看着司马幽月,灯光下的她脸色有些疲倦,看来救活自己她确实费了不少精力。
“谢谢你。”他声音微弱的说。
“谢我就免了我们的房钱吧。”司马幽月在一边收拾银针,说。
“好。”仇笑天干脆的答应了。
司马幽月将东西收拾好,望着仇笑天,说:“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刚好我救了你,你估计两个小时都撑不。你就真没打算给你的小二道个别?”
“他叫连鸿。”仇笑天说,“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没有带他离开的话,那就让他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真狠心。”司马幽月咂吧两下说。
“为他好。”仇笑天苦笑。
“那现在呢?你没死,也在这里继续呆?”
“我得想想。”
“那你慢慢想吧。”司马幽月将一个玉瓶放在桌子上,说:“明日这个时候再服用一次就没问题了。”
“多谢。”
“不客气,反正我是收了报酬的。”司马幽月说,“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再给我一个这样的阵石吧。”
“大门在那边,不送。”
司马幽月也没真想敲他,转身出去了,打开大门就看到连鸿流着泪站在院子里。
“进去吧。”她说了句就离开了。
连鸿一直都没有离开,而司马幽月一直都知道,只有仇笑天因为伤得太重,生机流逝太多,神识有些不清,才不知道他还在外面。
“谢谢你。”连鸿感激地朝司马幽月行了个礼。
司马幽月笑笑,离开了院子。
她知道,两人现在有很多话要说,自己不知道最好,免得卷进别人的事情里。
秉着为病人负责的态度,他们的行程再次推了几天。
五天后,仇笑天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打劫面前,看到司马幽月他们来结账,说:“你们的账已经免了。”
“既然如此,那当初给的订金还退不?”司马幽月问。
“那不行。已经给了的就不能退了。”仇笑天一脸严肃的说,就怕司马幽月问他要钱。
司马幽月笑了笑,对司马烈他们说:“爷爷,我们走吧。”
一行人离开了客栈客栈,仇笑天看了看一下子冷清的屋子,对正在打扫卫生的连鸿说:“你想不想和他们一起离开?”
连鸿白了仇笑天一眼,说:“是你想和他们一起离开吧,干嘛要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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