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篱道:“尊重。”
杨廷朝挑了挑眉毛。
薛东篱道:“女人想要的是尊重,把她们当成一个人来尊重。”
杨廷朝奇怪地问:“我怎么没有尊重你了?”
薛东篱道:“你把我绑架来,难道就尊重我吗?你把我当彩头和战利品,难道就是尊重我?杨廷朝,你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得到女人的真心的。”
杨廷朝仔细思考了半晌,道:“太麻烦了,只要先得到你的人,得到你的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薛东篱不再多费唇舌,她就不该跟他说这个,简直是对牛弹琴。
有时候,这种人,打他一顿,比说一万句话都要有用。
杨廷朝看了看手表,道:“时间快到了你的男人还没有来。他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薛东篱淡淡一笑,道:“先说明,他不是我的男人。不过,他会来的。”
江门码头上有一座巨大的钟塔,众人看着秒针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还有两分钟了,破军怎么还不来?”
“他不会是害怕了吧?”
“我觉得也很正常,毕竟对方可是大宗师啊!”
“哼!就算败了也败得光明正大,他要是临阵脱逃,那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这种人也配称为西南第一人?”有人冷笑。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指着上方,大声道:“你们看,那是不是破军?”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钟塔的顶端。
钟塔是尖顶,上面根本立不了足,而破军却稳稳地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面具上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符文。
“是破军!破军来了!”
“看来他还算是个英雄好汉。”
“嘿嘿,我看他是为了那个娘们来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年轻人嘛,总是这样,正常,正常。”
“那么漂亮的女人,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我拼了命不要,也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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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来了。”杨廷朝笑着对薛东篱说,“看来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薛东篱冷冰冰地说:“我再强调一次,他不是我男人。”
杨廷朝道:“无妨,反正今后你的男人就是我了。”
说罢,他将鱼竿递给自己的徒弟阿西,说:“有条鱼快要上钩了,你先帮我钓着,等我回来再将它拖上来。”
“是,师父。”阿西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薛东篱忽然笑了。
杨廷朝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自信了。”薛东篱道,“你真的以为你能温酒斩华雄,轻轻松松就将破军斩于钟塔之下吗?”
杨廷朝笑道:“能不能做到,你一看便知。”
说完,他纵身而起,化为一道光,朝着码头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