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惊艳之色,然后冷声道:“例行检查,出示你们的证件。”
宁若雨没想到自己谁也没招惹,只是在路上行走都会惹祸上身,微微握起了拳头。
杨泽南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按了按,示意她不要担心,接着便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两个护照,递了过去,用当地的土话说:“我们是从暹罗国来的摄影师,是来拍摄本地的珍贵鸟类的。”
那个军官看了看手中的护照,似乎没发现问题,但目光却落在了宁若雨的脸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忽然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很可疑!把他们带回去审问!”
杨泽南微微眯了眯眼睛,朝宁若雨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两人便被反绑住了手腕,推上了车。
宁若雨瞥了杨泽南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越野车开回了位于城市正中的一座大型建筑群,这里是阿杜曼军的指挥部。
“先把他们关起来。”那个皮肤黝黑的军官道。
“是。”两名军人端着枪,押着二人进了一处牢房,这牢房里关的大都是不听命令的军人。
“进去!”两名军人粗鲁地推了宁若雨二人一把,然后匡地一声锁上了门。
宁若雨站在铁栅栏牢门前往外看了看,回头对杨泽南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泽南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些,然后压低声音道:“你不是问我实验的地方找到了吗?”
宁若雨一愣,道:“你的意思是,这座指挥部就是实验的地方?”
杨泽南点头道:“整个南城,这里的阴气最高,用来做招鬼的实验最合适不过。”
宁若雨皱了皱眉头,军队应该是阳气最盛的地方,怎么会变成阴气最盛?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军官走了进来,打开某个牢房的牢门,里面那个军官被拖了出去,进了某个房间,然后那个房间里便传来一声声凄惨的惨叫。
杨泽南道:“这个监狱是专门关那些反抗阿杜曼家族的军官的,一个月前,阿杜曼手下的一批军官因为不满他谋朝篡位,发动了政变,但失败了,关在这里的人全都是参与政变的军官。”
他顿了顿,说:“那些军官被杀了一半了,每一个都是受尽了折磨惨死的,他们的怨气盘踞在监狱头顶,导致阴气越来越重,成了整个南城阴气最重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牢房里的军官站了起来,他脸上满是血迹,身上的军装皱巴巴的,有些地方还破了,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看了看二人,道:“你们是华夏人?”
两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丁点被人拆穿身份的慌张。
这个军官说的是中文,只不过发音有些蹩脚。
见两人都看了过来,他说:“我的妈妈是华裔。”
杨泽南二人还是没有说话。
那个军官看了看二人,最后目光落在宁若雨的身上,叹了口气,说:“你们不该来南城。”
宁若雨道:“你把话说清楚?”
“布尔·阿杜曼将军最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军官说,“而且他对女人特别的粗暴,落在他手中的女人都活不过一个晚上。”
他顿了顿,又回到了角落里躺下,道:“他们把你们抓回来,就是想要把你送给布尔·阿杜曼,你们要是能想到办法出去,就赶快出去吧,一旦进了布尔·阿杜曼的房间,你就死了。”
宁若雨的眸中流露出危险的神色。
杨泽南按住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在,那个布尔·阿杜曼连你的面都别想见到。”
宁若雨:“……”
说得好像我需要你帮忙似的,一个普通人而已,她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将对方给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