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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挑了挑眉:“公主这么有信心?”
嘉钰公主上前几步,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的姿态看着她:“怎么没有?你以为皇上说要禁足本宫,本宫就真的跟你们这些贱民一样要乖乖的被关着吗?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任何察觉不到,包括你!”
“我?”
嘉钰冷笑一声:“对,你,因为你今日,就该死在这里!”
香梨眸光一闪,抬眸扫了一眼嘉钰公主带来的侍卫们,她猜得到,眼下这些侍卫们恐怕早已经将这府邸给包围的水泄不通了吧,可那又如何呢?她连皇帝的金銮殿都敢闯,这么一个小小的府邸,她还怕出不去?
嘉钰瞧着香梨不说话,便当她是怕了,嗤笑着道:“怕了?当初不是很神气的吗?心里是不是还在窃喜的想着本宫正好落马了,你也因此大出风头了,可让本宫当众受屈辱的罪名,你以为你随随便便就能担待的起的吗!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是贱民的,这辈子都只能被人拿捏,是贵人的,就算饿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踩到本宫头上来的,本宫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嘉钰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她生来贵为公主,就算和皇兄不亲近,可先皇也对她疼爱有加,以至于先皇去世,皇兄也让她三分,何曾受过这等耻辱?若是她安安静静的在公主府里被禁军抓了便罢了,算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可她那时候偏偏在香溢楼,在那个风尖浪口,众目睽睽之下,让她变成了赤裸裸的笑话!
香梨听着这话也是觉得好笑,合着是她请嘉钰公主特意去她那酒楼呆着的吗?难道不是她的男宠在这里肆意闹事,她想来耍耍威风所以才在那儿的吗?怎么到头来这些罪过就成了她头上扣下的帽子?
可见这种拥有权势的人眼里,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的,她只会想着要找个人来泄愤,泄她对皇上的处置的愤恨,也要泄她如今被禁足在公主府,还要被百姓耻笑的愤恨,无理取闹之余,更多的,是权利的好处,总而言之一条贱民的命不算什么,杀了自己解气,也消消火气,何乐而不为?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此事既然到了香梨这里,却全然不是这般轻松能解决的了。
“你想如何?”香梨反而淡然了。
嘉钰冷哼一声:“如何?本宫最喜欢折磨人了,今日拿你开刀,心里估摸着会痛快一些,该用些什么刑罚好呢?”
话音刚落,便见她带来的侍从们搬了好几件大刑具到了院子里。
嘉钰冷笑着道:“先抽二十鞭子吧,别弄死了,一会儿,再用别的刑具。”
唇角的笑意,都染着嗜血的味道,只有这种对别人残忍的方式,才会让她觉得舒心几分。
嘉钰厉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本宫抓起来!”
林老爷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看着,让你再得意!
嘉钰一见香梨这娇小的身子板儿,便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冲上来的也就两个小厮,一脸凶神恶煞的便要将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压下去。
嘉钰冷笑着道:“我劝你别挣扎,这府邸里里外外现在都是本宫的人,你老实点儿,本宫一会儿也许下手轻点儿也说不准。”
香梨定定的看着她,原本平静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锐利的眸光,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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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锋利的如同一把快刀,生生剜心一般的狠厉。
嘉钰浑身都跟着僵硬了一下,那样的眼神,不知为何,让人畏惧。
那两个要冲上来抓她的小厮,还没碰到她的衣袖,便被香梨利落的两脚给踹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