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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文正一口酒喷出来,呛到了气管里,咳的面红耳赤。
杜天林看了他一眼,又加了一句:“文正除外!”
荣文正咳的更凶了。
香梨根本就不怎么会喝酒,这会儿一碗酒下去,头都有点儿晕乎乎的了,没好气的道:“你,你,你把荣文正送我我都不要,我谁都不要,这世上,这世上没人比他好。”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杜天林毫不客气的道:“你这就是死心眼儿,我瞧着你这么洒脱的一个人,怎么脑子就这么死板呢?她能有多好啊?我瞧着也就那样,长的好看点儿,那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赶明儿我给你送一屋子!”
香梨趴在了桌上,已经没力气,委屈的嘟囔着;“他对我好。”
“哪儿好了?女人最善变了,她前天对你好,现在她就对另一个男人好,她要是真对你好,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哭吗?”
香梨眼睛都闭上了,嘴巴还嘟嘟囔囔的:“他太坏了。”
“我也这么觉得,来来来,再接着喝。”杜天林又给香梨满上了一碗酒。
可香梨已经睡死过去了。
杜天林摇了摇香梨的身子:“哎,你这么点儿酒量啊,起来喝啊!”
荣文正道:“大概是醉了,算了,我们还是先回吧。”
杜天明没好气的道:“真没劲,这小子酒量怎么这么差啊,从前觉得他挺男人的,今儿怎么感觉·······这么没出息!”
杜天林其实想说的是,今儿怎么就像个娘们儿似的,哭的像娘们儿,喝个酒也像娘们儿的酒量。
“哎算了算了算了,你赶紧把他送回去吧,我让人给你们叫辆马车去,”杜天林站起身来。
可话音刚落,便感觉后颈似乎被人劈了一掌似的,两眼一翻便晕过去了。
荣文正喝了酒也晕乎乎的,有些看大不清,正想去扶他,便也被劈晕了。
郭寒一身黑色斗篷,遮住了大半的脸,看着香梨趴在桌上,还有这两个醉醺醺的男人,眉头都是一阵紧蹙,弯腰抱起了她,脚尖轻点,便从雅间的窗户,翻窗而出。
香梨喝了酒,这会儿晕乎乎的还说胡话,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心里都跟着安了几分。
“我现在也觉得,你是坏人。”
香梨突然嘟囔了一句。
郭寒身形一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便见她接着道:“我以后再也不觉得你好了,你一点儿都不好,你还忘了我了,你个王八蛋。”
一边说着,声音都哽咽了,呜呜的哭了起来,郭寒轻巧的落到了林家的院子里,无声无息,林家的下人也没有惊动,便已经将香梨抱回了她的屋里。
这轻车熟路的架势,显然是早已经摸清了她的情况。
拿了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脸上干涸的泪水,把一张小脸都糊的脏兮兮的,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脸颊,香梨似乎觉得舒服了点儿,缩了缩身子,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