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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的,”香梨说着,便将手中的一摞宣纸放在了桌上,铺展开来,指给杜天林看:“大概的模式还是不变,只是这三个圈子里的活动,可以更有意思一些。”
“哦?”杜天林现在完全信任香梨的能力的,所以就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香梨说着,便接着道:“你看,这看戏的这一块,咱们不一定非要用传统的戏台子,婉妃年纪也不大,尚且十七,那大概也是喜欢一些小女生的东西,我这边正好有个童话故事,到时候可以上演,用话剧的形式来表演。”
杜天林完全呆在那里,完全不知道香梨口中那些生僻古怪的词语都是从何而来,他听不懂啊。
香梨骤然抬眸,看到杜天林这听的有些艰难的脸色,才知道自己一时心急,完全忽略了他是个古人了。
“不好意思,这些在我家乡那边常见,我不知道原来西夏没有。”
杜天林讪讪的笑了笑:“是我孤陋寡闻了。”
香梨却只是笑了笑:“这些东西外人很少有知道的,我细细给你说一遍就是了。”
杜天林突然有些奇怪的看着香梨:“陈公子为何要答应下来?”
“嗯?”香梨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话。
“陈公子是聪明人,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我也不必跟你说暗话,因为你心里什么都清楚,自然清楚这次婉妃生日宴其实不是什么好差事,婉妃心情好,高兴了,得个奖赏,可若是依然不高兴,很有可能就是掉脑袋的事儿,昨日我登门前去求你,其实没有抱太多的希望,甚至我还准备了更多的说辞,可你却轻易的就答应下来了,你是不怕死?”
若是鼠目寸光又贪婪的人,杜天林自然不会问这话,只当他是被眼前假象一般的利益给蒙蔽了双眼,可陈曦这个人,却必然不是那种人,可她却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了,是真的没考虑后果,还是其他?
香梨看向杜天林审视的眼神,勾了勾唇:“因为我有自信让婉妃高兴啊。”
“这么有自信?一个人的情绪,有时候还真的不是外界能控制的,婉妃亡了国,如今的心情恐怕还真不是一个小小的生日宴能改变的。”
香梨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额?”杜天林呆在那里。
“既然这样,这事儿我还是不参合好了,杜公子保重,”香梨拱了拱手,便要走。
杜天林连忙拦住了她,讪讪的笑了:“没有,没有的事儿,我方才瞎说八道的!”
香梨轻哼一声:“哦。”
说罢,便又回到了桌前,继续低头准备讲解,杜天林凑过来,香梨突然抬头,看着他道:“我这人胆子小,不经吓,所以杜公子以后还是少跟我说那些话吧。”
杜天林后背一阵冷汗,这小祖宗可真是轻易得罪不得啊,他哪里是胆子小?分明就是故意警告自己,别想要在他身上探寻任何事情。
这会儿杜天林只想找个救星帮他逃过这一劫,哪里还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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