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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冷笑一声:“我高兴,我当然高兴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同情你吗?你早就应该发现,我没这么多的慈悲心肠,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来招惹我。”
说罢,便一把甩开了沈娆的手腕,沈娆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在地上,抱着头“啊”的尖叫了起来:“你好歹毒,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香梨“呵”的笑了:“歹毒?谁能歹毒的过你呢?今日,或者是上次太后寿宴的那次,中招的如果是我,我可没沈小姐这么好的出路了,毕竟沈小姐如今一个闺阁千金,最多也就是跟情郎私会的罪名,加上丞相府的势力,给你压一压,只要严勺娶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想来,我还是羡慕你的。”
沈娆狰狞的吼了出来:“你妄想!我绝对不会如你的愿嫁给严勺那种人的,我沈娆的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是要母仪天下,是要成为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而严勺,他那种男人凭什么得到我?简直痴心妄想!”
香梨笑道:“沈小姐这话别说的太早,毕竟今日这事儿一出,整个京城上上下下除了严勺,恐怕没人能娶的,沈家有女百家求的佳话到底要结束了,你凭什么还有这个自信?或者你还惦记着瑞王?你清白的时候我相公都没有多看你一眼,你如今这副德行,你以为他能忍?我相公对于自己的女人可占有欲大的很呐,别说被睡过的,就算是被人沾了一下手指头,他都能大发雷霆,沈娆,你以为你现在在我面前还有威胁吗?”
沈娆的脸色渐渐惨白了下来,原本暴躁的情绪也逐渐的平复,蔓延上心头的,只有深深的绝望,从未有过一刻,她绝望至此。
香梨俯视着她,像是再给她下终极审判一般,冷声道:“若非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也不至于如此,我从来不是心慈之人,谁盼着我死,我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今日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说罢,香梨便也懒得再多呆,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若兰自然也是跟上,留下沈娆和花茶主仆二人在这屋内,承受着压抑到了极点的气氛。
花茶不敢说一句话,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到现在还弄不明白,那些她喊来围观李香梨偷情的人,怎么会成了围观自家小姐偷情的人,为什么自家小姐安排的一切,没有发生在李香梨的身上,而是发生在了自家小姐身上,可此时,她却已经没有半点心思去弄明白这些了,看着沈娆此时惨白的脸色,她知道,自家小姐的这辈子,完了。
平南侯府的客人们很快散去,香梨自然也不会久留,便直接跟侯夫人告辞了准备离去了。
“今日在贵府真是多加打扰了,还请侯夫人放平心态,不要太介意才好,”香梨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却也风轻云淡。
侯夫人听着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想不起哪里不对劲来,先前收到一个小丫鬟的举报说香榭小舍进了一个男人,还是往瑞王妃的屋子里去的,可最后,那个男人却成了沈娆屋里的奸夫,听李香梨的意思,似乎是说那男人之前走错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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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侯夫人抬眼看向香梨,却见她一双眸子平淡无波,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春风拂面,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清澈干净的女人,能够策划出这么一场闹剧来。
侯夫人就算心里怀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来是没有证据,二来,是她已经得罪了一个,可不想再得罪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