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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瞪大了眼睛:“他还能放出来?他犯了那么大的事儿!”
“我没回来之前,的确是挺大的事儿,可我回来了,自然就成了不值一提的事儿,”郭寒摇了摇头:“当初被烧死的只要不是九皇子,都是无用功,早在我回京之前,我就猜到了后果,只是,也没有办法。”
香梨顿时明白了,皇帝震怒,是因为废太子烧死了自己苦寻多年的九皇子,可九皇子如今平安归来,那废太子的罪行就大打折扣。
“如今三皇子犯事儿,皇后正好找准空子跟陛下求饶?”
郭寒点了点头:“的确,早晚的事儿罢了,她总得找个由头。”
香梨神色不免落寞了几分:“这朝中之事,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各处关系总是层层挂钩,要顾及全面也的确是难。”
郭寒搂住了她,低声道:“无需去顾忌那么多,事事顾忌着你就够了,有我在,不用操心那么多。”
香梨自然是懒得操心的,便点了头:“嗯。”
“对了,瑞王府已经快要修建完善了,估摸着过不久的日子,就得搬进去了,到时候·····”恐怕不得清净了。
香梨自然明白郭寒的意思,笑了笑:“在进京之前就没打算清静度日了,放心吧,我有准备。”
“若是你不愿意去理会那些人,我替你拦着就是。”郭寒道
郭寒虽然不说,但是她也知道,这两个月的功夫她忙于香溢楼开业之事,他为了不打扰她,朝中之事半点没有让她牵扯,甚至外人都难以见她一面,她总不能永远让郭寒护在身后,那样的她,跟累赘有什么区别?
香梨扬起头道:“不用了,该来的总也挡不住,我自然会应对的。”
郭寒勾唇,这个小女人,从来不甘心被护在身后,小小的身板里总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能够与他并肩作战。
三皇子从宫里出来,脸色阴沉的几乎人人避之不及,一拳砸在墙头,怒吼道:“要是被本王查出来是谁摆的本王一道,本王绝对饶不了他!”
三皇子身边的随从连忙道:“殿下,这事儿就是香溢楼那边引起的,若非他们惹到了殿下,殿下也不会正好让陛下撞上殿下不雅的事儿,依小的看,还是不能轻易放过了香溢楼去,那玩意儿就是个晦气啊,断了殿下的财路不说,还害的殿下在陛下面前失去信任,您说,这个酒楼不除,简直难解心头大恨啊!”
三皇子一脚就将那随从给踹飞出去:“蠢货!父皇就是因为我对香溢楼欺压才对本王惩罚,现在我前脚在父皇跟前认罪,后脚就去报复香溢楼,你以为袁大人那个老狐狸是瞎的吗?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他去陛下面前告本王一状,本王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那随从被踹的摔在地上,连忙爬起来跪着磕头:“是小的愚蠢,还是三皇子深谋远虑,三皇子饶命。”
三皇子愤愤的磨了磨牙,他哪儿比的过袁大人那个老狐狸深谋远虑?好不容易得来的肥差,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