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我刚才听你答辩真是挺好的，这保研资格你肯定稳了。”同班排在她身后的女生，嫉妒又不甘道。

看黎悠然在答辩现场和老师们有来有往，同学原本以为自己也行，结果到她的时候，那几个老师开口几个问题问出来，她就脑子一片懵，完全不知道自己答的是什么。

“也不一定呢，或许校方还有其他考量呢。”夏灵对女生道。

这女生是她同班，平常和她关系还可以，黎悠然和她一起去食堂吃过饭，好像是个挺吃苦好学的女生。

只是刚才女生的答辩，结结巴巴，真没有多精彩，夏灵连鼓励她的话都说不出。

*

答辩之后，很快就放了寒假。

这个年，夏灵在A市一个人度过。

她对蔺时说自己回老家，实际上，一个人在公寓里备好了年货，安静的做米虫度日。

城市里时不时响起鞭炮声，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喜庆氛围。

夏灵去超市买菜，越靠近年关、超市越冷清，收银员们陆续回家过年，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一，超市休息一天。

夏灵拿着手机给辅导员、导师，还有蔺时拜了年。

奇异的，之前关系不错的辅导员竟然没给她回复，导师那边也是没什么动静，只有蔺时，缠着她要跟她开视频，看看她老家的雪。

夏灵拒绝了蔺时，只说自己信号不好、流量不多，跟他聊了聊，就下了啾啾。

一个人呆在开了空调的公寓里，听着外面的喧嚣，夏灵隐约察觉都学校的事有些不对的。

从书穿来到现在，夏灵马不停歇的忙碌，如今也是半年到头，她只想一个人呆着，安静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