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徐茜而已，夏灵之前碰到的建筑工地的大头鬼、面条鬼，一个个都不知道比徐茜厉害多少，最后不都是被收服了留在清风居做小纸人，以工抵债吗？

夏灵学了林砚一个符咒，她身体有林砚渡过来的灵力，画符咒的时候除了手不够稳、没什么大毛病。

听林砚说，手不稳这么毛病，手腕吊个一两斤的沙袋什么的，练练就行了。

夏灵：……

*

三天后，两人住进了霍然之前的公寓。

夏灵刚进去，就感觉到公寓里气氛不太对，好像是有鬼在？

她站在镜子前。

打开水，水龙头流的是血水，头顶的电灯咔嚓咔嚓，明灭的兴奋极了。

夏灵有些无语，她抬起头，镜子里和夏灵一模一样的脸，漆黑无瞳仁的眼睛盯着夏灵，缓缓的露出笑容。

那惨白青紫的脸色，那随着笑容而层层皲裂的脸皮，看着就像是夏灵的脸在坏掉。

“真晦气，知道自己丑就别顶别人的脸了，看着就恶心，我什么时候那么丑过？”夏灵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拿了自己刚学会、新鲜出炉的符咒、随手贴在镜子上，正映着镜子里女鬼的额头。

“呵呵。”冷笑传了一声，戛然而止。

女鬼；“……”开什么玩笑？她不是灵异吗？什么时候隔着一层镜子空间都能被符咒封住了？

“就说你们这些鬼，一代代的就是电影看得少，没有一点新鲜套路。上一个想从镜子里向外爬的，被我一马桶刷子按回去了。怎么？徐茜你也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