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导，回头一起吃饭。”

王导：“成，我是给你人情，但这小姑娘声音条件真不错，差一点的你推荐也没用。”

“是，小姑娘是有实力的。”程颢从容镇定。

他早就知道王导这说话直接的脾气。

在王导和程颢说话的时候，夏灵跟在一旁，就是个晚辈。

这种情况下她不适合插话，乖巧就够了。

听着程颢这一句‘小姑娘是有实力的’。

夏灵心尖一震，她看着程颢含笑的侧脸，就像是嘴里被塞了块糖，甜到了心里。

就算沐柔的声音条件真的不错，但是，为了录翻唱的歌曲，她和鸭舌帽男人十分努力。

她一遍遍的唱，他一遍遍的录。

没错，因为心里暗示，鸭舌帽男人已经成了她忠实的狗腿子。

他自己在圈子里名声败坏，落了了忘恩负义的名声，但是对夏灵忠心耿耿。

多少个日夜，夏灵那些歌唱得直翻恶心，终于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这一句“有实力的”，就像告诉夏灵，所有的付出都是有收获的。

在她辛苦努力的时候，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

程颢在大年夜的时候，还在剧组里呆着。

外面都是鞭炮连天，影视组里，气氛却有些压抑。

一年到头，谁不想回家呢？

但是，王导对一个雪中的镜头不满意，错过了这几天，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剧组的人为了配合他，辛苦拍了整个年夜。

夏灵一个人在A市呆着，借着录曲子的名义，有事没事就向剧组这边跑。

她来的次数多了，连林夕都感觉到，她对程颢是有想法的。

而程颢……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