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重视说的信誓旦旦的女人,阿蛮忍不住吐槽,重视到不如一个榴莲果。
阿蛇知道,她做了决定,基本上没人能改变不了,只能让她走了。
剩下她将两个侍卫从网中放出来,指挥着他们二人抬着套住阿蛮的网往山寨走。
“这位姑姑,其实大可不必让他们抬着的,我自己可以走,我保证不会逃。”
被两人抬着的阿蛮,觉得自己像是猎户猎得的野味,挂在棍子上,被抬着走,她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这是那个老东西嘱咐的,说成亲就要做全套,没时间给你弄花轿了,就这么抬着你,就当做了花轿,别人家有的,咱家重孙媳妇自然也要有。”
这振振有词的解释,让阿蛮深切地理解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含义。
她现在只祈祷,那个美妇的残废重孙子和他们不一样,不然,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简直,不敢想象。
因为做戏要做全套,阿蛮被他们抬着在山路上走着,等到了山寨的时候,她看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头昏昏沉沉。
她觉得,让自己昏昏沉沉的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自己神志清醒了,才不会任由他们宰割。
阿蛮还盘算着,等自己清醒了,和两个侍卫好好商量下,看怎么逃跑,她带的两个侍卫武功虽然比不过阿蛇,但是他们三个人,胜在人多,终究还是有些胜算的。
只是阿蛮怎么都没想到,不等自己神志清醒,她就被阿蛇姑姑给塞了药,然后继续昏沉,直到晚上,和那个美妇的重孙子拜堂,她都是迷糊的,也因为这个,后来她一直否认,自己与人拜过堂这个事实。
谁见过昏沉着拜堂的新娘子?因为昏沉,她坚决地不认账。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