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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事一闹了之后,安王忽然闲暇了很多。整日不是陪王妃栽栽花除除草,就是下下棋作作画,或者搂着王妃监工修补房顶的工程,真是羡煞旁人。
他的王妃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安之姐儿从小也是有主见的,他为人父,能为她做的事,就是站在她的身后,做好她的靠山,支持她的决定。
反正那宁家的聘礼已经先退了回去,若是安之愿意下嫁,让对方再来求一次便是。这点诚意,对方还是要有的。
所以,他对安之和泽兰的小动作,也就当做不知道,侧过身,继续搂着王妃看工人加固房顶。
“呼,好险,刚才我爹正好看过来,我还以为要被他抓包了。”安之从后门溜了出来后,重重的松了口气。
泽兰笑了笑,帮她整理了一下发冠:“四伯父现在眼里哪有你。”
“对,他现在眼里只有我娘,”安之也笑了,“我从小就在想,等长大了,也要嫁给一个像我爹爹这样的男子。”
泽兰点头:“像四伯父这样的也很好。”
一旁的冷鸣予听了,有些不解:“可是王爷好凶啊。”
那天在饭桌上,安王的样子,像是恨不得要把那个宁竑昭盯出个窟窿来。
安之笑的更灿烂了:“我爹爹可从未凶过我和我娘。”
“这倒是。”冷鸣予深以为然。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过去吧。”泽兰看了一下天色,提醒道,“三弟,记住了哈,从现在开始要喊我们哥哥。”
她和安之为了隐藏身份,如今都是男装打扮,可不能在弟弟这里露馅了。
“好。”冷鸣予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