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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驻军为大,这整个江北府,老子想来就来,想去就去,谁都撵不着。”
安王这口窝囊气实在是咽不下,但是对着魏王到底是心虚了一重,只能忍着怒火听他胡说八道。
“那是不是要得招呼你用饭?”
“不必,大夫诊断完了之后,本王进去见过她,问她几句话,自然就会走。”
安王一怔,“你要见她?你见她作甚?”
“问问她,是她自己跳下马车的还是你推的她。”魏王冷道。
安王霍然大怒,“算是知道你的歹毒心思了,是不是想逼着她说是本王推的好再上一道折子参本王一个谋害妻子之罪啊?”
“参你?”魏王笑了起来,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本王只会揍你,不会参你,参你一来一回,起码一两个月,揍你那是立马见效!”
“宇文蔚!”安王一拍桌子,“你不要欺人太甚,若不是念着前事,本王岂会容许你在这里乱吠?你不要得寸进尺。”
魏王丝毫不示弱,“得寸进尺的人是你,父皇病的时候,你跟老五说了什么?咱们兄弟之间,偃旗息鼓,不要内斗,别叫父皇伤了心,别让外人有机可乘,可回头你自己密谋了什么事?你和红叶勾结的事,别想着糊弄过去,有算账的时候。”
“说到底,你还是因为故知的事情。”安王反而冷静了下来,扬唇讥讽,“你把一切都推到在本王的头上来,可故知那些迷魂之术,为何对元卿凌无用,对落落无用,唯独对你有用?你若真对落落情深意重,怎会上了故知的当?还和她怀了孩子。”
“那孩子是本王的吗?”魏王竟没有大怒,反而很冷静阴沉地看着他,“你倒是好意思说那些腌臜事,让静候与故知私会,让她怀上静候的孩子,你敢说你这样做不是为了反制太子妃?可你这如意算盘打得是好,偏生遇上太子妃磊落心肠的人,倒没有遮掩此事,而是让静候一力承担,御前告罪,失望了吧?如意算盘都落空了。”
安王一口气没抽上来,差点被他气得窒息,只瞪着眼睛看他,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他的大嘴吧。
魏王气得他没话说,心情大好,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别提多欠揍。
安王阴恻恻地道:“故知是什么身份?南疆人不会放过你的。”
“南疆人也不会放过你啊,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别拿南疆人当傻子。”魏王看着他,凉凉地道。
安王也坐了下来,神情颇为倨傲,“你且等着,看南疆人不放过谁。”
“劝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没错,红叶带着十万兵马进了南疆,他早先也在南疆布下了局,密谋杀死了南疆王一家,让南疆落入无统治状态中,又不服朝廷的管治,以巫师巫女为大,但不妨告诉你,南疆王一家并未死绝,他还有一位女儿尚在人世,如今南疆人已经四处出动寻找她。”
“是吗?”安王大笑起来,“那希望他们早日找到南疆王的女儿,让她回去一统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