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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不过,这件事暂且放下,等眼前大事处理之后,再去调查这少年的下落吧……徒儿,法术公会要为那对徒儿举办婚宴的事,你以为如何?”
伏明子调整了一下情绪,把之前有关叶少阳的困惑暂且放下,思考了一下,道:“大家都收到喜帖了。我以为,法术公会这么做,也是想要展现一下实力,这么多门派,一同赴宴,声势浩大,一来,可以让那些小门派感受到法术公会的强大,更加忠心耿耿,二来,也是做给我们这些人看,展现实力,对我们示威。三来,也是想试探我们的态度,如果我们赴宴,至少说明一定程度上不会跟他们作对……师伯以为呢?”
云春生缓缓点头,道:“我已与那几大门派商谈过。宴席,是要赴的。但是不能光赴宴,否则会让人以为我们也被法术公会收伏……”
“那当如何?”
“得在喜宴上制造点麻烦,杀杀法术公会的锐气,也显示我们的立场。”
伏明子沉默了一瞬,道:“这很危险。”
“是了,一不小心就会撕破脸皮……但我等实力不够啊。”
两人商量了一下,也没什么好办法,最后也只能约定明天再去找龙虎山等几个门派去讨论。
“徒儿,劝说桃花山弟子下山的事,怎么样了?”
伏明子摇摇头,“法术公会经我等交涉,也是同意让那些弟子离开,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他们就是不走,铁了心要跟法术公会斗争到底……”
“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
师徒二人先是看着窗外,随后目光落在对方脸上,都是一脸的困惑。
同一时间,山河道人,带着自己几个师弟、还有嫡传的徒弟,走上了桃花山的顶峰、曾经是他自己的地盘,现在却是李浩然的修炼之所。
李浩然手持一把笛子,站在山之巅,轻轻吹奏着。他吹的不是道风用来装比的那种长笛,而是最普通的那种,乡间牧童用芦苇刻成的短笛,吹奏的也不是什么动听的乐声,只是简单的音符,透着一种古朴和自然之意。
在李浩然的身边,亭子的一角,坐着一个身穿云衫的少女,听着笛声,目光深邃地望着远处。
山河道人一众人等,站在亭子下面,躬身低头,静静地听着李浩然吹奏完一曲,仍然不敢开口。
“当年,就是这把笛子……”李浩然抚摸着手里的短笛,“我主西出函谷关,一路之上,用它奏乐取乐,无丝竹乱耳,无笙箫忘形,只有最简单的音符,如春风拂山岗,如冬月临大江,清静无为,道法自然……你等今日有幸重听笛声,当有所悟。”
众人一听这笛子竟然是道祖太上老君用过的,齐齐跪在地上,心中既是惶恐,又是欣喜万分,想到之前李浩然吹奏短笛的过程,还有刚说的这番话,结合起来,各人都悟到了什么,但是千头万绪,却是无法抓住。
一个少年突然盘膝坐在地上,闭着双眼,一道清气,自周身而出,盘旋而上,汇成三花。
身边众人啧啧称奇,但是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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