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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洛水刚刚喊出“苏少侠”三个字，苏砚就再次提醒，眉头微皱着，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你又叫我苏少侠。”

洛水：“……”

现在不是计较称呼的时候好么？

她忽然觉得很头疼，对于面前这一位性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拒绝的话。

万一苏少侠玻璃心，她还没说完就哭肿么破？

但是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的，洛水斟酌着言语，难得说着他的心意喊了一声苏砚，在他专注的目光下，她不由地低下头不看他表情，轻声说出一句：“对不起……”

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忽然跟你告白，说他心仪你，洛水只觉得荒谬，自然会说出拒绝的话。

一片沉默。

在这样的气氛下，洛水忽然心虚起来，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为什么说对不起？”单纯的疑问句，他是真的在问她，用着认真的语气。

“你的心意，我不能答应。”虽然拒绝的话很残忍，洛水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苏砚看着面前的女孩，她冷静又残忍的话，让他的心里开了一个大洞。

冷冷的，涩涩的。

许久，他似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好么？”艰涩的语气。

他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执拗与认真。

“我哪里不好？”

“苏砚……”

“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会……会改的……”

他急促地打断她的话，语气里的悲伤让人难以忽视。

洛水一怔。

抬头看他，那双纯粹的眼睛里似乎凝聚了水雾，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样。

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