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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点收紧,保暖用的,不太好将袖子挽上去。
他干脆借了一把小剪刀,将袖子给剪开了。
“应该是崴到了,没有骨折,有点痛。”宋唯一解释。
见自己的保暖衣被裴逸白剪成这样,跟碎布似的,她哭笑不得。
原本沉郁的心情倒是有些好转。
裴逸白的目光看了即便,再宋唯一关节那里轻轻摁了两下,她果然吸着气说痛。
“有点肿了,应该没有骨折。”
“嗯,崴了一下,当时有点儿感受,不过我猜到了不算严重,就没来得及管了。”
倒不用去医院拍片子什么的,用药酒擦擦就好了。
裴逸白在里面磨蹭了很久——最起码,在程局看来,自己的外甥确实是在磨蹭。
他站在外面喝了两壶茶了,又抽了两根烟,人都还没出来。
真是不把他这个舅舅的时间当时间了,程局无奈摇头。
离开之前,宋唯一又叮嘱:“这件事,先不要跟你爸妈说,免得他们担心。”
尤其是他父亲,若是听到发生这种事,怕是会被气死。
裴逸白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跟宝宝说了几句话,才转过身,脚步有些沉重。
后面,宋唯一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却很快压下这道情绪。
出去后,裴逸白没有急着去程局的办公室,而是给张妈打电话。
“张妈,一会儿王蒙会过去一趟,你找两套少奶奶的衣服,厚的外套,交给王蒙。对了,有跌打酒吗?一并让王蒙拿过来。”
挂完电话,裴逸白才去了自己舅舅的办公室。
见到他的身影,程局呵呵笑着招手,一边道:“已经吩咐下去了,一会儿让唯一搬到一个环境好的房间,你不要担心。”
这个外甥,倒是情种,为了宋唯一,掏心掏肺的。
他自然不会吝啬帮这些小忙,不用裴逸白提,便主动说了。
裴逸白的脸色便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缓和:“这种鬼地方,如何能不担心?她现在还怀着孕。”
“只能说流年不利,付琦姗兄妹已经被传唤过来了,不过都不松口,至于盛振国的保镖,有些摇摆不定。”
“所以从头到尾,就是付琦姗的只言片语,而付修彦是她的哥哥,自然帮着她。”
见程局办公桌上放着一盒烟,裴逸白顺手拿起,点了一根。
“保镖那边,我会让人去做工作,摇摆不定,说明他们还没被付琦姗收买,对于宋唯一就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裴逸白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眼圈。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格外阴森,
原以为付琦姗有着绝对的筹码,可这会儿保镖步附和他们的话了,他们的胜算突然就低了。
付琦姗既然脸这种事情都敢做了,裴逸白的目标就不是为宋唯一洗清罪名,而是让付琦姗付出代价了。
“你自己也有成算了,宋唯一在这里面没什么危险,只是在这里待几天。一会儿盛振国的儿子也会过来,时态如何发展,他的态度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