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女鬼在死前都被**过。”离开屋子,玉拂将话題拉了回來,先前有铁鞋在场,有些话她不方便开口。
左登峰闻言沒有立刻开口,这处屋子位于山村西侧,距离其他房屋很远,孤零零的一处房子,此外房子里除了一张木床之外什么都沒有,但是木床上却铺有红sè的被褥,加上三个女鬼生前都穿着新娘子的服饰,诸多线索掺杂在一起令整件事情显得极为诡异。
“这里是母系社会,也就是女人说了算,在这样的地方男人不可能霸占这么多的女人,所以这个房子不是某个男人蹂躏女人的场所。”左登峰皱眉分析。
“是的,况且这三个女鬼死亡时间差异很大,最北面那个死去有十几年了,中间那个是去年死去的,如果是男人,谁敢在死过人的房间里干坏事。”玉拂点头附和。
“什么叫干坏事。”左登峰坏笑着明知故问。
“你真不是个好东西。”玉拂笑道,她从不认为左登峰对女人沒兴趣,她知道左登峰一直在强忍着不背叛亡人。
“会不会是某种宗教仪式。”左登峰收回笑容再度开口,他非常清楚不能娶一个女人就不能去调戏她,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开玩笑。
“宗教仪式通常会有法器和贡桌,这里什么都沒有,应该不是。”玉拂摇头说道。
“根据这些杂草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并不经常有人來,此外这处房屋也沒有窗户,这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左登峰伸手指着已经干枯的杂草出言说道。
“的确不像住人的地方,这条路是通向哪里的。”玉拂转身看向房屋西侧的林间小道。
“看看去。”左登峰唤过十三先行,玉拂随后跟随。
小路的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林,二人虽然可以在夜间视物,却并不喜欢在陌生的环境下行走,因而进入林间之后就拔高掠上树梢,在树上借力西掠,西行二十里,二人发现小路是通往江边的,小路的终点是一处位于江边的平缓沙滩,这里放置了大量淘金的筛子和石槽等物,想必是村民淘金的地方。
沒有发现异常,二人便回到了下榻的屋子,一进门左登峰和玉拂就愣住了,屋里原本有三个吊死的女鬼,但是现在只剩下北侧的一个了,而且魂气已经非常暗淡。
“别念了,留个种儿。”左登峰见状急忙打断了铁鞋的诵经声,先前只是让他消除冤魂的戾气,谁曾想他的工作效率这么高,不但消除了冤魂的戾气,还送走了它们。
“大师,辛苦了,你先出去吧。”玉拂冲一脸愕然的铁鞋摆了摆手。
铁鞋闻言转身到门旁提着左登峰的木箱走了出去,片刻过后外面传來了咕咚咕咚的饮酒声。
“还能问出什么來吗。”左登峰看着眉头紧皱的玉拂。
“魂气太淡,开不了口了。”玉拂摇头说道。
“那就算了,反正这事儿跟咱也沒什么关系。”左登峰转身走了出去,他对村子里的这件怪事很好奇,不过也仅此而已。
走出屋外,果然发现铁鞋在喝酒,左登峰刚想抢下他手里的酒瓶就听到玉拂喊他。
“你过來看看伤口是怎么回事儿。”玉拂冲走进屋内的左登峰招了招手。
“它虽然死了,也是个女人,你看就行了。”左登峰皱眉转身,此刻玉拂已经将那女鬼平放在地,检查它由魂气幻化的躯体,女鬼虽然无形,通过辰州法术却仍然可以还原它临死前的样子,可视而不可触。
“该有这么大的伤口吗。”玉拂转头问道。
“什么意思。”左登峰并未回头。
“下面该有这么大的伤口吗。”玉拂的声音并不自然。
左登峰闻言感觉到了异常,转身走到了玉拂旁边,发现玉拂正延出灵气掀开了女鬼身穿的衣物,由于玉拂真实还原女鬼死前的情形,所以可以清楚看到女鬼双腿的大量血迹,向上溯源,左登峰猛然皱眉。
“应该是这样吗。”玉拂面露惧sè。
“应该什么呀,驴也搞出不这么大的洞來。”左登峰连连摇头,女鬼下身的伤口宽逾饭碗,血肉模糊,即便只是虚影,也已经令左登峰感觉到极度反胃。
“我也感觉不应该,不过她生前的确被**过,你看这些指痕。”玉拂闻言长喘了一口粗气,转而伸手指着女鬼大腿内侧的伤痕。
“这不是指痕,而是爪子的抓痕。”左登峰端详过后摇头开口,人的指甲是扁平的,但是女鬼yīn气凝结成的伤口是尖锐细长的。
“你的意思是。”玉拂愕然惊问。
“它生前的确被**过,但是**她的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