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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去了湖南。”纪莎闻言极为愕然。
“说了你也不懂。”左登峰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白酒,即便心情杂乱他还是沒有忘记检查一下酒瓶是否完好,因为贾正先前在这里停留过。
“那怎么办。”纪莎极为失望。
“沒他我也动手,你放心吧。”左登峰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他年轻气盛,还是容不得别人看轻了他。
“我们会侧应你。”纪莎点头说道。
“你快拉倒吧,上次侧应差点沒要了我的命,我可不敢再相信你们。”左登峰摇头说道,他此刻极度郁闷,他那只竹筒里的青蚨虫会将玉拂给带过來的,而在此之前他就沒准备再带上玉拂。
“真的不要勉强,我说的是真心的话。”纪莎见左登峰眉头大皱,急忙出言劝阻。
“我想的不是那个。”左登峰摆手示意纪莎不要打乱他的思绪,他此刻正在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如果离开这里,青蚨虫自? 然就找不到他,但是玉拂可不知道他内心的微妙变化,如果找不到他会以为他出事了,可是如果等玉拂过來,寻找的过程也得带上她了,接触的时间一长很容易就会出现问題。
纪莎见左登峰眉头紧皱,知道他在思考问題,她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就知道在男人思考问題的时候不去打扰他。
在思考的同时左登峰不由得暗骂铁鞋给他添了乱子,但是骂过之后又感觉不该骂他,因为铁鞋本來就是个疯子,不然的话也不会傻乎乎的为他办事,这种情况就像吃河豚一样,明知道它有毒还想吃,既然如此中毒了也是活该,不能埋怨河豚,只能埋怨自己。
“呀,你又來干啥。”就在左登峰犯愁之际,“河豚”从窗外蹦了进來,伸手指着纪莎出言发问。
“你干什么去了。”左登峰站起身冲铁鞋问道。
“那只青蚨虫飞走了,我抓它去了,这个女人怎么又來了。”铁鞋并沒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反而一直看纪莎不顺眼。
“抓到了。”左登峰急切的明知故问,他希望铁鞋真能碰巧抓回那只青蚨虫。
“沒有,追了一阵儿我才想到如果追急了会累死它,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就放它去了,阿弥陀佛。”铁鞋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如果单纯飞走一只虫子也就罢了,关键是它会把玉拂带來。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自重。”就在左登峰摇头叹气之际,铁鞋走到门旁开门轰撵纪莎,在他看來纪莎就是个想要破坏左登峰清誉的女流氓。
“不帮她杀了铜甲她是不会走的。”左登峰冲纪莎递了个眼sè。
“他说的对,我不走。”纪莎随声附和。
铁鞋闻言歪头眨眼思考,片刻之后自己钻进了套里,“那就杀了那番僧为民除害。”
“大师慈悲为怀,小女子拜谢。”纪莎走过去冲铁鞋道谢。
“你又是刀又是枪的,还弱女子。”铁鞋见她走來,急忙闪到了窗边,他是高手,自然察觉到纪莎带有武器,不过令他恐惧的并不是刀枪,而是纪莎本人。
“明净大师一言九鼎,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动手。”左登峰冲纪莎说道,在纪莎和铁鞋对话的同时他一直在估算上海到湖南的距离,两者之间有两千多里,以玉拂的修为有十几个小时应该能到。
“为啥要等到明天。”铁鞋问出了纪莎的疑问。
“青蚨虫会带玉拂到这里來,咱们如果今天晚上动手,当晚就得离开,一旦离开,玉拂就找不到咱们了。”左登峰出言解释,“等明天吧,玉拂赶來之后,咱们三人联手杀铜甲就更无悬念了,连带铜甲周围的汉jiān也一并铲除。”
“也好。”铁鞋点头答应。
纪莎虽然不知道左登峰所说的青蚨虫是什么,却猜到了是一种传信工具,闻言也点头同意。
“你先回去,抓紧时间摸清汉jiān的位置,如果能找到汪jīng卫,我们就一并给你除去。”左登峰冲纪莎说道,玄门泰斗原有五人,新晋一人,六人的实力相差的都不大,三对一,铜甲绝无生理,此外三人联手,对付姜子牙的阵法或许还有难度,要纵横上海滩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好。”纪莎兴奋的点头,转而开门外出,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找到一个就能杀掉一个。
“明天晚上不一定动手,即便动手也是下半夜,玉拂需要休息。”左登峰随口补充,青蚨虫飞到辰州派需要时间,玉拂赶來也需要时间,自现在到明天子时还有一个对时零几个小时,玉拂即便及时赶來也得休息一下才能外出攻敌,而且杀完之后三人会立刻离开上海,倒不是顾忌什么,而是沒必要浪费时间了。
纪莎再度点头,开门离去。
纪莎走后铁鞋关上窗户走过來拿走了左登峰放在桌子上的白酒,喝着白酒跟十三套近乎,十三与他并不亲近,不过也沒有过分抗拒。
“玉拂说十三跟那些地支动物一样,都活了三千多年,它为啥沒有内丹呢。”铁鞋忽然之间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