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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属火才怪。”金针出言笑道。经他提醒左登峰才发现房间里的钱匣子上挂着三把铜锁,床头的鸡毛掸子上的鸡毛都快掉光了,不问可知这个大婆没少殴打小妾。
“大哥真是法眼如炬。”左登峰由衷的钦佩金针观察之细。
“不是我谦虚,我也只是粗通,你一定要活学活用,千万不要照搬,不然我就真的害了你了。”金针正sè开口。
“我明白,窥一斑而知全豹,读一诗而通百篇。”左登峰点头答应。金针只是在教他浅显的道理,目的是希望他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和延伸。
金针闻言大为放心,探手延出灵气将那鱼缸里的乌龟凭空抓了出来扔进了院子“放生”。
门外的众人等了半天,到最后发现金针扔了个乌龟出来,立时目瞪口呆。
“乌龟寿命超出常人,养它有害无益。”金针走出房门开口说道。他说的这话其实只是幌子,真话是说给朋友听的,假话是掩盖真相的。
县长等人虽然感觉惊愕,却知道金针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急忙派人抱着乌龟放生去了。
金针随后又带着左登峰去了另外几个房间,这次他没有开口,而是由左登峰动手处置,左登峰的领悟能力极强,处置极为得当,但是到了七姨太的房间,金针与左登峰的处置意见发生了冲突,七姨太是个新cháo人物,房间里有很多塑料制品,金针不了解塑料的由来,把它理解为了木,而左登峰先前就接触过现代科学,他知道塑料是由石油提炼制成的,应该归类为水,争论之后,金针认输并彻底放心了,左登峰只是学了原理,并没有照搬。
看完宅子,金针并没有耽搁时间,快速的告辞继续西行,八十里外有一个富商要为死去的父亲寻找一处千古之地。
“兄弟,我们茅山派是以符咒来作法的,符咒是祖宗传下来的,种类也不多,如果外传,茅山派rì后就很难立足了,你千万不要怪我藏私。”金针冲左登峰说道。
“大哥见外了,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了,大恩不言谢,我心里记下了。”左登峰正sè回答。
“前段时间我和王真人等人在南京的所作所为rì本人已经知道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们,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大哥的老窝要是保不住了,自然会向你求助的。”金针叹气开口。
“鬼子敢派兵攻打茅山派,我就先杀了他们的指挥官。”左登峰闻言挑眉冷哼,金针等人都有顾忌,不像他孤身一人。
“那倒不会,rì本人知道咱们中国人信奉佛教和道教,他们国家也有修道中人,届时他们可能会派rì本的修道中人来正面挑战,如果咱们败了,丢的就不单是咱自己的脸了。”金针面露苦笑。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赶回来。”左登峰正sè开口。
“这是我们茅山召集门人的纸符,如果纸符发热,就表示你大哥我大难临头了。”金针伸手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黄sè纸符。
“纸符发热,我一定回来。”左登峰探手接过放进了怀里。
金针见状没有再说什么,探手拍了拍左登峰的肩膀,他之所以对左登峰如此厚爱有公私两方面的原因,于私,左登峰跟他很对脾气,虽然相差十岁,但是xìng情相投。于公,左登峰虽然目前还不懂得阵法的布置,但是灵气修为已然称得上绝顶高手,rì后茅山有难,多出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总是好的。作为一派掌教,不止要负责门人的温饱,如何在乱世之中保证门派的安全也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大哥,我还有个疑问。”左登峰沉吟良久开口说道。
“你说。”金针点头开口。二人一直步行在前,从人跟在他们后面十丈之外,十三在路旁的树林里扑蝴蝶。
“辰州派有很多符咒不是纸符,而是一些别的东西,那些东西也能用来作法,这是为什么?”左登峰出言问道。
“我们的符咒之所以能用来作法,是因为纸符上所写的朱字令纸符对应了世间潜在的五行属xìng,事实上世间有很多东西本身就带有五行属xìng,只要你发现了它们的五行属xìng,也是可以用来作法布阵的。”金针出言解释。
左登峰闻言连连点头,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为的就是想要自创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