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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舍得下血本,这娼妓值这么多钱吗?”胖子疑惑。
南风没开口,诸葛婵娟接话,“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不是想来偷吃,他是想连锅端走。”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见他这般,妓女越发好奇,急切追问。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萧大壮幽幽说道,“姑娘想必知道三界斗法,匡正乾坤一事。”
那妓女闻言连连点头,“不久之前公子曾往长安去,此番要走,可是被南风真人选中了?”
萧大壮缓缓点头。
“看见没,你名头真响,窑姐都认得你。”诸葛婵娟撇嘴。
胖子笑道,“啥呀,说的那么难听,人家分明是花魁。”
“此前你曾经透露消息给他?”长乐疑惑的看向南风。
南风摇了摇头,“他这是扯虎皮做大旗,虚张声势。”
“看看你都挑了些什么人哪。”诸葛婵娟瞅南风。
“所以我才要筛选。”南风随口说道。
听闻萧大壮被南风选中,妓女好生兴奋,好奇的询问南风的情况,掩饰不住的心仪和钦佩。
自己的男人被一个妓女关注,诸葛婵娟自然不乐意,但萧大壮随后的回答算是给她解气报仇了,‘南风真人虽然身高不过五尺,鱼眼龅牙,长相丑陋,但他却有雄心壮志。’‘虽然眼高于顶,恃才傲物,却被公主和万千名媛心仪。’
“黑的高明啊。”胖子笑道。
南风也笑,诋毁和诽谤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好坏掺杂,这样貌似公允的诋毁和污蔑,反倒容易取信于人,若是全是问候祖宗的谩骂,旁人反倒不信了。
萧大壮那句‘却被公主和万千名媛心仪’算是戳中了妓女的痛处,也就绝了某些念想,转而询问斗法的细节以及萧大壮的想法。
萧大壮并不是胸有成竹的神情,而是一副舍生取义的嘴脸,只道此去万分凶险,怕是连六成把握都没有,不想在斗法之时为儿女之情分神,也不想死后留有遗憾,故此才会在临走之前来与妓女道别辞行。
“大老爷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胖子面露惊恐,他很难想象撒谎能撒到如此情深意切,感人至深的程度。
“不要脸的比要脸的多,”南风随口说道,“不过像他这种,算是佼佼者了。”
二人说话之时,萧大壮和那妓女也在说话,妓女问的是听说斗法是正月初八才开始,怎么萧大壮这么早就走,萧大壮说的是南风真人要召集参战之人面授机宜。
妓女还是对南风很好奇,又忍不住追问他的情况,萧大壮也很聪明,“南风真人虽然风流多情,却年少多金,似这十两黄金,就是他与我做为盘缠的。”
“日他娘的,你还不上去打他。”胖子都忍不住了。
南风冷笑,不说话。萧大壮此言诋毁他倒是其次,其主要目的是告诉妓女,这块金子是我的盘缠,我都留给你了。
只要是人,都会感动,妓女只是很难感动,也不是完全不能,听得萧大壮言语,妓女惊讶非常,主动抓过萧大壮的手,擎眼凝视。
“完了,又一个傻娘们上当了。”胖子说道。
南风摇了摇头,“她不是傻娘们,她的感动也不是完全真心,她是认为萧大壮奇货可居。”
“那不还是上当了吗。”胖子说道。
萧大壮与妓女深情凝望,片刻过后突然缩手。
妓女面露惊惑。
萧大壮毅然转身,向窗户走去,“若是此战我能侥幸生还,我会回来再与姑娘相见。”
“他为什么这么做?”南风问道。
“莫不是真的对此人生出了情意?”长乐不很确定。
“装英雄。”胖子说道。
“以退为进,让窑姐留他。”诸葛婵娟说道。
南风点了点头,“想要吃一口,火候已经到了。他这么做是为了端锅,这妓女绝不会让他走的。”
南风言罢,妓女果然上前,自后面抱住了萧大壮。
南风又道,“这妓女很聪明,知道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倘若萧大壮真的获胜,晋身大罗金仙,那时她再答应委身于他,就缺失了诚意。但此时他还不是,想要投机豪赌,眼下是最好的机会。萧大壮为的就是引她当机立断,让她误以为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你看的这么明白,活着还有啥意思?”诸葛婵娟不无担忧。
“悟道参天,追求的不正是这份清醒和明白吗?”南风随口说道。
南风说话之时,萧大壮自怀中拿出了那面玉璧,“南风真人所赠的这面参战玉璧,既是通天路,又是索命符,我萧逸尘对它起誓,若是能血战不死,定会回来接走姑娘。”
胖子气急骂道,“他娘了个逼的,怪不得要改名儿,我还以为只是装风雅骗女人,搞了半天还能乱发誓。”
“其实主要还是为了骗女人,试想一下,‘我萧大壮对它起誓‘是不是就太土了?”南风笑道。
“差不多了,走吧。”诸葛婵娟催促,有些真相不但脏眼睛,还脏心,并不是经历的越多越好,哪怕是看多了也恶心。
“不着急,有意思的在后面。”南风笑道。
妓女是自后面抱着萧大壮的,听得萧大壮起誓,越发感觉良人难觅,稍纵即逝,紧紧的抱着萧大壮不松手,“逸尘,不管你是输是赢,是生是死,我都愿随你去。”
萧大壮一听,自忖火候到了,转过身,紧紧的抱着那妓女,“得卿一言,虽死无憾。”
“快走吧,可恶心死我了。”胖子也倒胃口了。
“他俩算谁赢了?”长乐问道。
南风笑了笑。
萧大壮抱了妓女在怀,心猿意马,动手下口,那妓女也从了。
“还不走,还看?!”诸葛婵娟不愿意了。
“别着急,再等等。”南风抬手。
上下其手,南风不动手。
又啃又咬,南风不动手。
“还不动手?”胖子问道。
“现在动手,还有一方没输,我得让他们输的一干二净。”南风笑道。
抱上床去,南风不动手。
衣裳褪光,仍然不动手。
三人都以为他会在上马之前动手,未曾想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等萧大壮骑马跑到一半才将他家中的泼妇瞬移了过来。
看着泼妇上去疯了一般的叫骂厮打,三人捧腹大笑,诸葛婵娟连锤南风,“哈哈哈哈,没有比你更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