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的神识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气息绵长,是个武者。只是他不动手,也不知是几级。
院子里,怀玉正跟一个男人哭诉。
“大人,您不知道,那个江萌玉有多可恨,她不但赶走了楚子松,拉拢了年校长,还把学校里的两大帅哥都给勾到了自己身边。
这还罢了,又煽动全校的师生孤立我,害得王雅她们都不敢接近我。
这次失踪了近一个月,一回来就嚣张得很。我的朋友肖华只是坚持了正义,说她明明迟到了却不接受惩罚,结果,她就勾通班主任,不许肖华参加当天上午的考试……”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我让你想办法在校训孤立她,不让她参加高考,不是让你跟她争风吃醋。”
江怀玉很委屈:“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嘛,上次我都差点成功了,同学们都相信她是个奸生女,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可恨的乌江生和沈奇都帮着她——”
“还不是你自己做事不密,被人抓住把柄。”
那武者不屑地说。明明给了她那么多钱,居然那么小气,只给了那些散布流言的人维五块钱一个。
“可是,我后来已经拍了她的跟乌江生的相,抓住了她跟乌江生早恋的把柄,让楚子松开除她,谁知道,楚子松那么没用——”
“别说别人了,你就说你有什么打算吧,要是不能阻止她参加高考,你自己知道我的规矩。”
“是是是,我一定阻止她参加高考。”怀玉忙说:“只是,我要买通人做事——”
这是公然要钱了。
“上次才给你的一万,说吧,这次又要多少钱?”
“这次我想干脆请社会上的人动手,所以这钱肯定要多一些。”
光听江怀玉的声音,就能从中听出来浓浓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