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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他便立志要好好学习医术,是他主动要拜师父为师的。
师父是他的师父,也是娘的师父,娘说她的医术都是师父教的,他那时就想,娘的医术就如此厉害,那娘的师父一定厉害,便拜了娘的师父为师。
不过,父亲总说他的师门不严谨,乱了辈分,这样的师门不能进。
起初他也不懂这些师门辈分的规矩,后来才知,他拜了娘的师父为师,娘便成了他的师姐,的确乱了辈分。
不过师父说,娘虽拜了他为师,但并未入师门宗谱,算起来,算不得他的关门弟子,更不算是药王谷的人,不算乱辈分。
再说,江湖人不讲究这些,父子叔侄拜同一个师父的也不是没有。
他在师父身边做了五年的药童,后来师父离开京城回药王谷,他又跟师父回了药王谷,一待便是五年。
再回京,便入了太医院。
“玄参哥哥太谦虚了。”说完伸手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碗:“我自己喝吧。”
一口一口喂着太麻烦了,这些年她喝过的药,不比喝过的茶少多少,也习惯了,总是要喝的,不如一口气喝了省事。
赵攸宁一口气喝了药,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神色淡淡的拿了帕子沾了沾唇角,像喝了一碗甜汤一般。
娘说,攸宁身体虽羸弱,骨子里是倔的,这点最像太后娘娘,陆家人都是硬骨头,骨子里都是不服输,不认命。
其实,这些年,但凡攸宁自己先认命了,不拼了命的想活着,谁也救不了她。
赵攸宁身体还未康复,顾玄参也不敢和她说太久话让她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