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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松口气呢,河东道出事了,户部又有官员牵涉其中,真的是哪哪都有户部的事。
听说抄陶刺史家,搜出了数百万两雪花银,奇珍异宝更是无数,这笔银子要是给了户部,那各部再向户部要钱,户部这底气可就足了。
他今日来就是向皇上哭穷的,不对,不是哭穷,他是真穷。
自打进了京城,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手下的人不停的拖后腿,他的日子是真苦啊。
严明舟酝酿了下情绪,噗通跪下了:“臣无能,求皇上治臣的罪……”
常贵:这是要唱戏还是怎得,瞧这一嗓门,要不要给配几个乐师?
“这又是怎么了?”皇上快被这群大臣烦死了。
别人家的大臣都是给皇上排忧解难,他们呢?每天不遗余力的找茬,惹是生非,不用说,严明舟这是又在六部受气了。
“皇上,兵部,工部,礼部,刑部每日都向臣要钱,国库空虚,臣就是把自己卖了也凑不出那么多银子……”严明舟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其实一个大男人哭天抹泪这事确实挺难的,但只要哭了第一次,那以后就……顺利多了。
自从户部那次犯事,严明舟被太子吓哭了之后,就落下后遗症了,看到皇上就想哭。
皇上被严明舟哭的心烦气躁的,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去到后宫,那些个妃子动辄哭鼻子掉眼泪的,怎么前朝的大臣们也一个个学成这样。
要是能把自己卖了换银子,他也把自己卖了,咳咳,这话他收回,气疯了。
“严尚书,起来说话,你哭的朕都……想哭!”谁还能比他更难。
常贵闻言,立马夸张的跪下了:“天子落泪,万万不可啊。”
严明舟内心吐槽:戏精!
可常公公不能得罪,不然,不知什么时候他就能在皇上枕边,不对,耳边给你穿小鞋。
“是臣的罪过,臣不该惹皇上心烦,臣有罪!”严明舟自请罪责。
他现在倒是巴不得皇上能把他贬出京城,过逍遥快乐的日子。
他这个户部尚书真是比狗都难,接手了一个烂摊子,摊上了一群猪队友,户部确实是有笔银子,但不能动啊,那是给方通周转的。
这次方通要是不能救活了,死他一个是小事,遗臭万年,大齐的罪人他可背不起,所以,现在谁打那笔银子的主意他都不能给,拼死也得捂严实了。
严明舟是皇上的人,空了几个月的户部尚书等他回京接任的,他若撂挑子不干,没人敢接这个位置了。
皇上连动用私库银子的话都说了,就为安抚严明舟,户部尚书难,他这个皇上更难,他这是伺候了一群祖宗。
皇上一晚上唉声叹气,差点把自己天灵盖给戳破了,第二日早朝顶着俩黑眼圈上朝了。
……
赵恒这边正逍遥自在,已经马上要出河东道地界,出行这一个多月,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陆瑶倒是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以前日日在京城,眼见繁华,虽也想过百姓生活不易,可并不如亲眼见到这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