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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生将股份转到慕槿歌名下后的第三天,他才回了帝都。
回到帝都的慕寒生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直接去了林跃,接连在公司工作了三天才在第四天的半夜回了家。
黑沉的别墅,只有院子里的路灯亮着微弱的光。
以往会点亮的两盏射灯今日也没亮。
将车开入车库,慕寒生没有惊动任何人,输入指纹进入,换鞋的同时本是黑沉的客厅突然灯光乍亮。
抬眸望去,突然的光线让他不适应的闭了闭眼,须臾才看清客厅沙发上坐着的身影。
慕寒生眼睑微垂,俯身换鞋的同时开口,“怎么还没睡?”
慕言从沙发上起来,看着弯着腰换鞋的男人,指甲一度掐进掌心。
她控制着心中的怒火,一双眸却格外的平静,就连声线都一如既往的柔和体贴,“等你。”
过往,无论多忙,除非慕寒生出差不回家,但凡回家慕言都会等他。
“最近比较忙,你不用等我。早些休息。”
换好鞋,慕寒生一并整理好了情绪。
只是满脸的疲惫怎么都掩饰不住。
本有满腔的不满想要控诉,可当看到男人疲倦的眉眼时,心底更多的却是心疼。
就算这个人待她如此公,她仍旧会忍不住的对他心疼,永远的将她摆在第一位。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不是出差,就在帝都,而且在同一家公司,这却是他们夫妻四天来见到的第一面。
从那个女人出现后,她的生活好像就被彻底的打乱了。
女儿变得沉默,儿子更是没有缘由的远去国外出差尽两个月,归期还未定。
而她的丈夫,对自己好像也变得疏离。
慕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慕寒生对她不同于以前,尤其是这次从海城回来之后。
总觉得他是在躲避自己。
虽然,每一次无法见到的理由都正当的让人不能怀疑。
“我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慕言话锋一转,令慕寒生意外的不是妻子的责问,而至这委屈的倾诉。
心底像是有人拉着一把锯子,正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割着他的心。
他停住脚步,看着朝他走来的慕言,目光专注而凝重。
整个过程不过几步,慕言也一直对视着他的双目不闪不避,似光明磊落的不怕任何的窥探。
她过去,抬手覆上他从进来就一直拢起步曾舒展的眉,低叹一声后问:“这些天为什么躲着我?”
多年夫妻,有些事情做的再滴水不漏,终究会被窥探出来。
慕寒生不该惊讶,毕竟这人对他的了解远胜他自己。
远胜他自己?
对于脑子里蹿过的这样想法,慕寒生却没来由的一阵后怕。
为什么怕?
是因为霍慬琛和槿歌跟他说的那些事?